没多久,船固定完毕。
林默和岑欢喜把林择生护在中间并肩往下走,早就侯在码头上的属下们,不约而同的跪下行礼。
“不必拘礼,先去客栈。”
客栈是被一整个包下来的,所以一进到大堂,属下就迫不及待的跟林默汇报这段时间理塘的情况。
“根据调查,每月初一有到承天寺拜佛的王爷有四位,他们都有可能是墨亦有所接触。”
说完,属下着重解读了一下几位王爷,细致到他们的生活起居都了如指掌,但岑欢喜却越听越不对劲,为什么只说了三位王爷?不是说总共有四位有这个拜佛习惯吗?
眼瞅着属下要开始下一个情况汇报了,她赶紧制止人。
“关于这几位王爷的,你是不是还有所缺漏?”
这话问的,把属下吓得愣住了,头脑风暴了一番,才开口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你自己也说了,总共有四位王爷有来承天寺拜佛的习惯,但深入解读王爷们的一些事情时,你却只说了三位,还有一位呢?”
属下闻言恍然大悟。
“林夫人说的,想来就是靖王了,靖王原名万俟弃,就封地距离而言,是离这最近的,但之所以没详细解读他,无非是不需要。”
“靖王从出生起就不受重视,这点看名子就知道了,长大后更是被分配到了最贫瘠的封地,日子过得实在为难,而这次的事情,林夫人想必也是了解的。”
“不管是什么大小事,都是需要用大量的银钱铺路,这点靖王做不到,所以我们第一个排除的就是靖王的嫌疑。”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就连林默也是听的直点头,唯有岑欢喜不这么觉得,但她也没当场点破,而是等属下汇报完事情离开后,自个才找了林默说自己的想法。
“夫君,有句话叫排除了一切缘由,剩下的结果再不可思议也会是答案,这充分说明,有时候我们主观认为的,不一定是对的。”
“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排除所有选项,但为何不能把那个不可思议的选项先提上来呢?”
“而且我一直觉得这个靖王,没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