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什么东西,估计是苗子好吧。”
岑欢喜之前也不下地,没有经验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这么说,大家默认手她不懂田里的事,也就没多问,她乐的耳根子清闲,专心给水稻的蓄水池中引了好些灵泉水下去,这才拍拍手回去。
几日后。
医馆的事情都准备就绪了,岑欢喜带着孩子们和林母去镇上热热闹闹的剪彩开业。
刚开业的医馆,本该因口碑不足,不会有多少病人,但因为严老等三人的坐诊助力,这就是官府颁发的那面“悬壶济世”的牌匾。
一时之间,医馆人满为患。
斜对面的济世堂掌柜的,看着这番热闹,满脸嫉妒。
“这个悬医阁,哪里比得上我们济世堂,去那边看病的,活该得病!”
这话说的毒了,听得清清楚楚的药童心有异议却不敢说出来,原以为掌柜的抱怨几句就可以了,没想到掌柜的突然拉着他,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推搡他赶紧去做。
为了生计,他只能乖乖去。
不消半个时辰,五里镇都在传新开的悬医阁是个没良心的医馆,用的药都是坏东西,没病都能吃出病来。
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岑欢喜就大致清楚是谁干的了。
开业第一天就传出这种谣言,多半是同行使绊子,而那家医馆的掌柜的嫉妒的神情又那么明显。
她睨了一眼济世堂,冷哼一声进屋用大红纸写大字,写完把纸往门口柱子上一贴,路过的人都会停下看一眼,其中一个背着书包准备去私塾的孩子一字一句的念出声。
“本阁所有的药材均上品,价格低下是开业大酬宾,你们要是因为价格太低怀疑质量,我完全可以涨价,要什么价位你们尽管提。”
话音刚落,周围人噗呲一声笑成一团。
“这个岑大夫还真是有个性啊,只不过这般个性的人,多半是不会做那腌臜事的。”
这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
谣言不攻自破也就算了,还被动的给悬医阁揽了一波顾客。
别说了,济世堂的掌柜已经要哭晕在柜台后了!
只不过这件事倒是让岑欢喜长了个心眼,开始琢磨买田种药的事情了,毕竟自己要是不种的话,光靠空间里的和山上的根本不够,不够的就得去找药材商合作。
那样的话遇到靠谱的还好,遇到不靠谱的,这次的谣言可就得成真了。
岑欢喜缩在柜台后对着账本和算盘敲敲打打,发现今天流水虽然不少,但是去掉成本,利润其实并不高,这样下去只能维持收支平衡,根本腾不出银子买地。
当然,这件事她是万万不可能再跟师傅说了,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
中午午休时,岑欢喜让方婷看好店,自个去找了家靠谱点的医馆卖手札上的方子。
“想好了,真的卖?”
这年头好的方子基本都是留下来传给子孙后代的,鲜少有人出售,所以这家医馆的掌柜的多问了一句。
岑欢喜坚定地点了点头,这一点头,换来了小百两的银子。
没想到可以卖这么多钱的欧岑欢喜揣着钱袋子,觉得走在街上哪哪都别扭,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有钱上手枪,直到回到悬医阁,才松了口气。
“欢喜姐?”
方婷还没见过岑欢喜这样子,呆了一下。
岑欢喜挥挥手示意她继续去整理药柜。
“我等会要回家一趟,大概一个时辰就回来,我师傅他们来了,你就给他们泡茶,用这几个杯子。”
她在一次庆幸第一天师傅他们来助阵,自己才有空溜去做其他事情。
回村后她直奔村长家。
村长正喂鸡呢,看见她来顺手把剩下的饲料给扬出去,领着人坐下。
“林老三媳妇,难得见你来我这一趟,今儿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