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喜以为自己回来后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然后抽空准备一下药材啥的准备开业就可以了。
万万没想到,回来第一天,在田边就被村里人围起来了。
“林老三媳妇啊,昨儿官老爷给你送牌牌了,上面写啥咱也不知道,只说你救了好多人才有那个牌牌。”
“你做了啥跟我们讲讲呗?”
一个妇人抓着把瓜子,好奇的询问。
还没等到回答,就被另一个人给挤掉了。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那个牌子上写的是悬壶济世!”
“啥也不懂就瞎打听,来来来,林老三媳妇,你跟我说,你治了什么病啊?”
岑欢喜一会被这个扒拉一下,一会被那个扒拉一下,脑袋都转晕呼了,啥也没听进去,怎么可能回答。
最后还是林母看不下去,以她跋涉回家太累了需要休息给拉回去了。
“娘,多亏了你在,要不然我得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安静啊。”
出去一趟,她变得黏糊了一点,挽着林母的手臂,笑的眉眼弯弯。
林母惊讶她的转变,但也欣喜于这份转变。
“你现在出息了,大家伙自然要搭着你,不过你也别有负担,有该拒绝就拒绝。”
她在这个村子里待了都快一辈子了,比谁都清楚这里人的德行,有些事情如果不及时拒绝,会被蹬鼻子上脸的!
岑欢喜明白这个道理,就爽快的应下了。
回家后,她再次被围起来,这次的主力军只有一个人,也就是林生生,林择生和林路生这兄弟俩还是别扭的很,只肯在不远处看着,招呼他们过来都没用。
她也就没强求,把自己的带回来的好吃的交给林生生,让她去和哥哥们分。
看着三个小孩高高兴兴的分吃东西,她趁机去洗澡洗漱,洗完后边拿着布巾绞着发丝,边溜达去林默屋头看他。
男人如走前一般安静。
隽秀的面容在影影倬倬中显得格外的深邃。
岑欢喜摘下发簪挑了挑灯芯,让屋子恢复明亮才在他床边坐下,取出自己外出闲暇时用灵泉水和空间内的药材淬炼出的药丸给他喂下。
这个药,还是滋补的。
她没那么本事治他,不过,师傅也许可以试试。
当然,这个想法也就是灵光一现,还没扎根呢,就被翻涌上来的困意逼出了生理泪水。
岑欢喜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站起来吹灭了油灯,麻溜的在林默身边躺下,毕竟在一个日夜温差大的地方,谁能放弃一个恒温的大抱枕呢?
……
翌日。
岑欢喜早早地去山上摘草药了,摘完后处理了一下,就去镇上招聘药童了。
牙人自从知道他们买铺子是为了开医馆后,就机敏的留意起了可能符合岑欢喜的药童,知道岑欢喜今儿来镇上,就麻溜的上门了。
“岑大夫,我这有几个做过药童的人在找活儿,您要了解一下吗?”
岑欢喜眉毛一挑。
没拒绝。
牙人高兴的带她在巷子里左弯右绕的,最终停在一个门扉破败的屋子前,推开时,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她连退好几步。
“你这怎么回事?”
岑欢喜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攥紧了藏在袖袋中的药粉了,随时准备撒牙人个满头满脸。
牙人没察觉到,还在点头哈腰的给人道歉。
“抱歉啊岑大夫,这些年生意不好做,也租不起多好的屋子了。”
“但不租也不行,买来的那些人没处住跑了更可惜,您就将就将就,那几个人住的离门口近,没几步路的。”
买来的?
岑欢喜第一反应就是报警,但回神后想起这里不是现代,这里是买卖奴仆合理的年代。
她压下不适,跟进去看人。
那几个药童都是女孩子,最大的目测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