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一杯,不醉不归……”王猷君打了个酒嗝,左拥右抱着,一左一右地亲着两边的美妾。
“哎呀~爷,讨厌~”左边的女子媚笑着,一边说着,一双胳膊环住了他的头。
“讨厌爷还凑过来,等会儿,还有你更讨厌的,看我不弄得你欲仙欲死——”王猷君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衣服解开了扣子,头闷在胸前,上下其嘴,女子的娇喘呻吟声不断。
一旁的另外一名女子白了她一眼,也不甘示弱凑上前来,亲吻着王猷君的耳朵。
场面一时间,颇有些香艳,就在几人衣衫半解的时候,一个小厮连滚带爬跑来。
“大少爷,不好了——”
说着他气喘吁吁地凑到王猷君面前。
王猷君此时下身裤子都脱了,起了兴致被打断,本就不耐烦,来人又不会说话。
他摇摇晃晃走过来,上前一脚踹向来人:“不会说话就憋回去,什么不好了,你他娘的才不好了——”
“茗烟被抓走了……”小厮浑身都在哆嗦着。
“抓走就抓走呗,咯——”王猷君慢悠悠地说着,刚要再次躺回卧榻。
后知后觉一个翻身问道:“谁被抓走了?”
“茗烟。”来人苦着脸,焦急地说道。
王猷君哦了一声,懒洋洋地问道:“被谁抓走了?是欠了赌资还是嫖资啊,去香春楼花多了?”
两名爱妾还要凑过来,他却先捞起地上的酒壶,仰脖正欲灌酒的时候,听到小厮到了哭腔。
“我滴爷啊,欠了那些人的钱,有爷您在算个什么事,哪有谁会不开眼地来府上拿人呐,我也不至于打扰爷的雅兴啊,爷,是出了大事了,来拿茗烟的是家主啊……”
“谁?!”王猷君一个激灵,手哆嗦了一下,撒了满怀的酒。
“家主!是家主让人拿了家伙事,锁了他走,不但锁了他,连他老子娘都一个不落,别说他,隔房的庶出王彪公子,您知道吧?之前赌局找上门,被家主剁了右手三根手指头的那位……他的小厮一家老小也全被拿了,说是要发卖……”
王猷君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酒壶,伸出手指在眼前晃了晃,眼前还发花,犹自嘀咕着:“这是梦啊,还是真的,我又喝多了?”
“今日家主和公主去郊外寺庙礼佛踏青,说是遇到了歹人,想要害公主的命……”
“先前您跟谢家斗气,家主不是落了您的面子嘛,我也听到茗烟为大少爷您鸣不平,说要教训一番家主……我当时忙,以为是气话,也没当真……”
王猷君的酒瞬间醒了,“茗烟,你是说茗烟被王猷文那个王八蛋给拿走了?”
“对,没错!”小厮见少爷这才听进去,刚松了一口气,屁股上又挨了第二脚。
“妈的,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早说!”说着,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系,转头在地上胡乱踏了双鞋,风风火火地往外冲。
“少爷,您等等我呀,这头——”
琅琊王家是大家族,有祠堂,理事堂,也有诫刑殿。
所谓的诫刑殿一般都是为了杀鸡儆猴之用,都是有头有脸的家奴犯错才会开,或者是有重大的事情才会开。
一般家主亲自开的时候,极少。
今日理事殿却是家主当堂而坐,一旁的族长脸上讪讪。
堂前跪着的人耷拉着脑袋,已经签字画押,口供全都对得上。
王猷文便直接下令当场杖毙!
茗烟此时被人叉在地上打,他也是牙硬,一声不吭,边上的人则是鬼哭狼嚎,不断地求饶,悔不当初,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重重的棍刑打在两个人的身上,下面所有的管事和不当差的,都围观着看。
王猷文端坐中间,气定神闲:“这就是叛主的下场——”
众人低垂着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棍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