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不算太过欣喜。
“以您的医术和资历,担任院判之职,绰绰有余,便不要自谦了。”容晚玉笑着道。
二皇子的伤势到底有隐情,两人便点到为止,揭过此事不提。
卢御医笑着将孙女往前推了一步,反倒是抓住了容晚玉适才的话,“贺礼倒是不必费心了,现成的贺礼便有一份。只是看容小友愿不愿意点头了。”
卢清和也机灵,被祖父推出来后,二话不说,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作势要给容晚玉磕头。
“师父,您就收下徒儿吧!”
“诶等等。”容晚玉伸手拦住了卢清和,将她扶了起来,又看向卢御医。
“此前令郎携清和登门,是提出过说您想让清和拜我为师。但那时您以为自己朝不保夕,才有了托付之举,如今您无近忧,难道还存此意吗?”
对于机灵可爱的清和,容晚玉其实也动了收徒的心思。
她的本事源于一段奇遇,曾随半仙游历天下,见他用一身医术救治了不少百姓。
自然也想将这份医术传承下去,救治更多天下人。
但她也知晓,像卢御医这些有家传的大夫,都有传统的传承之见。
她怕卢御医是觉得之前开过口,出尔反尔不妥,才违拗本意,让清和二度拜师。
不料卢御医认真地点了点头,摸了摸孙女的头顶道,“经过一遭生死,我才明白,以前的成见是多么浅薄。我家孙辈,只有清和还算有些天赋,但偏偏是女子之身。”
卢御医叹了一口气,“便是我改变了传承上的男女之见,清和日后进太医院也是无望。倒不如让她跟着你,无论是本事还是品行,我都放心。”
出了他说出口的这些,卢御医在石蕴堂也见到了容晚玉对于女子行医的培养。
他总觉得,容晚玉迟早会在澧朝医术一道,开辟出新的天地。
与其让孙女跟着自己固步自封,不如让她也见识见识,更多的可能。
听了卢御医的话,容晚玉也有被信任和肯定的感触。
她低头看向卢清和,又一次认真地问询,“清和,你想和我学医吗?”
卢清和二度跪下,清脆的声音表达着自己坚定不移的志向。
“清和想拜师县主学医,恳请县主收清和为徒。”
容晚玉感受到了卢清和的笃定,嘴角浮现笑意,最后点头,受了她的礼。
“好,那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容晚玉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