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塞,利索地上了钟衍舟的马匹。 “表哥,借你的马一用!” “诶——”钟衍舟两只手被容晚玉两个丫鬟抱着,也不敢太用力挣脱伤了二人,只能原地蹦跶了一下。 “你俩真是——如此纵着她,万一出了什么事?” 上马疾行的容晚玉顾不得旁的,一路跑到了公主府,急匆匆的翻身下马,上前叩门。 她到公主府不止一次,门房也认得她,见她行色匆匆,满头大汗有些惊讶,“县主,您怎么来了,公主今日不在......” “我不找公主,我找阿月,烦请速速通传。” 容晚玉打断门房的话,一口气告明来意。 门房闻言,也不敢怠慢,先引她入偏厅歇息,再去寻阿月传问。 此时容晚玉度日如年,在偏厅来回踱步,没有喝一口茶水,直到下人来报,带她去见阿月。 阿月还在恢复中,但每日已可散步一个时辰,此时正在院中锻炼身子骨。 见容晚玉几乎是小跑着进来,阿月也难免凝神,“发生了何事?” 容晚玉从怀里取出布包,快布走到阿月面前,面上神情悲喜交加,“阿月,他活着,他一定还活着,你帮我看一看......” 阿月见她难得失态,知道事情严重,屏退旁人,领着容晚玉进了里屋。 “你别急,慢慢说,要我帮你看什么?” 容晚玉将桌上的东西清空,把布包放在桌上打开,拉着阿月走到桌前。 “这是表哥找到的,砚台就在旁边,说是不归的尸骨,我知道,定然不是他!” 这话说得有些颠三倒四,但阿月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微讶,认真地去辨认那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