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南寻整理好行李准备四海为家。
临行前她去找了白子画。
让他转给惟也一封信。
这封信是昨晚她写的
主要是依据她在现代所学习到的知识给了惟也一些建议
希望惟也建议朝廷鼓励农民开荒种植,分田到户。
并给予粮食大户相应补贴。
让他因地制宜。
她观察了临津这边气候,临津应该是属西北。
雨水天少,并不适合种植水稻,可以改种小麦。
南方气候适合种植水稻。
这些可以先试点执行,有效再全国推广。
后面还附了张乘法口诀表。
并推荐他实行全国上下学堂背诵。
她告诉他这些,全当是感谢他给的那一千两银子。
惟也在书房坐了一夜
白子画拿着南寻写的信来到书房
“殿下,南姑娘让我给殿下带了封信。”
惟也不可置信
“信在哪?”
白子画从怀中掏出信件
“南姑娘说这是为了感谢殿下愿意放她自由,并且给她一千两银票。”
“这信里是她个人一些对朝廷建议,殿下可以参考。”
惟也迫不及待打开信件
一幅好看楷体跃然纸上。
他真的是小看她了
直到放她走了,他才知道原来带她回府让她做个丫鬟是件多么委屈她的事情。
以她才华和能力和白子画不分上下。
可他竟弃璞玉如敝履。
惟也一字一句读完信件
喃喃问道
“她可有告之先生她将去哪里?”
“殿下,容在下冒犯,南姑娘和殿下本就不是良配。”
“本王问你,她有没有和你说她要去哪?”
惟也加重了问话的语气。
“殿下,南姑娘确实不是一般女子,她与西陵女子完全不一样,她的想法不是在下能揣摩的。”
“就是说她什么也话也没给本王留下?”
京州皇城内
惟谦醒来已有数日,他总是想努力回忆起来关于他自己丢失的记忆。
可只要他回忆那个梦就头痛不已。
今日,皇帝下朝后便来看望惟谦。
自从他这个儿子被伤到脑子醒来后,他这性情都变了。
从前这个儿子性情残暴,虽然心里颇有微词,但毕竟是他力压定下来的太子。
再不好,只要有手段,有能力,他就不会说什么。
将来要可是要接管他这江山社稷的,没点手段怎么可以。
但脑袋受伤后醒来的惟谦,为人谦和。
脸上总是带着笑意,让人如沭春风。
皇帝更乐意每日下朝后都来他这里坐坐。
下下棋聊聊天。
今天皇帝下朝后照例先来看望太子
皇帝面色却显严肃,显得有心事。
惟谦查察到了皇帝心情的不快。
手执白子落下。
缓缓开口道:“父皇今日上朝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眼前这个儿子是第一次会关心他的心情,瞬间这不悦都少了一半
“朕的谦儿长大了,知道关心父皇了。”
皇帝欣慰说道。
“父皇,从前是儿子不懂事,做事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儿子如今反思起来都无颜面对。”
“身为太子,你那些都是必须的,无需有负担。”
皇帝反而宽慰眼前这个儿子。
惟谦自从醒来后,他知道这具身体不是他的,但他却拥有这具身体过往的回忆。
他对这个原身从前所作所为完全嗤之以鼻。
简直就是为了他有天登上那个最荣耀的位置拿所有人来铺路。
他,不会以他原身那样手段去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