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花时间培养感情,便选择以利益交换的方式最快达到目的,程惜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但似乎比用甜言蜜语欺骗女人看起来更公平。
如果是这样的话,两人之间只有肉体关系,程惜不认为这是恋爱,她问:“哥,你的计划里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吗?”
他做事自律,计划严明,她知道他有一个十年计划,难道这十年计划没有包括恋爱?
程易椹关了电脑,淡声回答:“谈恋爱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满足欲望,那么谈不谈恋爱有什么关系?”
维持恋爱关系不仅浪费时间,更要花费精力猜测对方的心理,那他更愿意找一个相知相识的女人。
程惜持反对意见,“尽管都是满足欲望,可是谈恋爱会使这个过程更美好,更值得珍惜。”
程易椹眼神烁了烁,笑道:“你怎么知道?”
程惜一下被问住了,“我,我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电视剧电影都是这么说的。”
程易椹淡淡来了一句,“影视只会呈现恋爱美好的一面。”
面对恋爱的话题他非常平静,程惜觉得有点奇怪,试探地问:“哥,你是不喜欢培养感情吗?”
程易椹目光凝聚,光亮一瞬闪过,看着她笑道:“我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
这一眼,程惜心颤了颤,让她想起了之前他对她的过分举动,见他面色和缓,她鼓起勇气问:“你刚刚为什么那样对我?”
他微笑着反问:“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程惜梗住,细数下来,他好像没对她做什么,只是抓她坐下,没有过分的动作。
他行得端坐得正的态度,使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可他的眼神分明不对劲。
没有确定的把握,她不敢冤枉他,得罪他,担心打破两人的平衡,便编了个理由,“你送我那种东西,我感觉有点奇怪。”
程易椹却一下冷了神色,“你在网上认识朋友的事,从来没有告诉我,这次还要私下去见,你已经十七岁,我不可能限制你人身自由不许你去,送你避孕套,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心软冲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更重要的是敲打她。
程惜理亏,支支吾吾不敢答话。
她这样,程易椹看着更来气,冷声让她回去。
程惜也受不了两人奇怪又正常的气氛,他说完,迫不及待出去。
回到房间,她脸颊绯色未退,有气无力瘫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不明白今天绮丽的一切。
随着间隔时间越久,程惜越发怀疑是因为自己身份原因心虚,所以当时看错了,多想了,但不论何由,他终归是越来越不按常理做事了。
她不喜他们之间磨合多年的平衡发生变化,因为这份奇妙的平衡能让她在程家生活得更好,少受别人的欺负。
由于他对她的喜欢和重视,其他程家人在欺负她之前会掂量掂量他的态度,所以她所求不多,只是希望他一如既往的喜欢她。
程惜一走,程易椹从床头柜底层抽屉里拿出锡箔片,进了浴室。
自十六岁之后,他每月会定期更换,是为了在自我解决的时候干净卫生一点。
第一年是他最冲动的时候,时常做梦,梦里无疑不是程惜。
刚开始梦是模糊的,他看不清女生的具体面貌,但对她十分熟悉,那种熟悉让他心安舒服。
后来在梦里得到心理和生理的满足后,他看清了她的脸。
是程惜。
他从梦中惊醒,感到非常愧疚,觉得自己畜生不如。
他怎么能梦到她,甚至晚上不敢睡觉,白天不敢直视她。
直到误打误撞听见程惜打电话说漏嘴,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心底压抑的焦虑瞬间疯狂释放,梦里的内容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此刻,她漂亮情动的小脸越发清晰生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