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出事了王爷!”门外下人急切地喊叫着,“王爷,王爷!”
怀慕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懒懒起身,伏在李成吉的身上呓语着,“王爷,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么吵?”
下人又是一阵高声喊叫,李成吉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什么人这么吵,惊了本王的觉!”
“王爷出大事了,王爷!”
“一大早鬼叫什么,”李成吉看着胸前趴着的怀慕想伸手抱着他,忽觉得一只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他扭到另一侧一看吓了一跳,“她怎么在这?”
“王爷您忘了么,昨夜您喝多了一定要我妹妹陪您,我跟您求了半天您执意要她,我也只好听王爷的。”
李成吉缓缓坐了起来,拍拍胀痛的头,“本王怎么不记得了?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与你一同留在府里便是。”
“王爷您起了吗?王爷,王爷!”
“魂都被你叫没了!”李成吉披了件衣服气呼呼地去开门,“到底什么事值得你大呼小叫一早上!”
“北朝发兵来犯,昨夜皇上和几位大臣连夜商讨对策,皇上要御驾亲征!”
“什么!这么大的事怎没人告诉本王!”李成吉顿时醒了过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却怎么都穿不进去。
下人此时却闭口不答,不告诉李成吉不叫他一同商讨自然是不把他当回事,下人都明白的道理只有李成吉自己看不明白。
“愣着干嘛快服侍本王更衣,本王要进宫。”
又过了一个时辰卷耳才有了要苏醒的迹象,怀慕把房间里能伤人的利器统统藏了起来,她大概预料得到会是什么情况,却也不敢十分放心。
“我的头,”卷耳翻了个身,“我的头好痛。”
怀慕倒了杯茶走过去,扶起卷耳喂给她,“你昨晚喝多了,自然头痛。”
喝多了?卷耳昏昏沉沉地想,自己的酒量怎么会喝多,这是到底喝了多少,她捏了捏眉心,恍然间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她没穿衣服!
“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了!”卷耳一把抓住怀慕的手臂,用力之大让怀慕有了骨折的错觉。
“不关我的事,你放手,是平王,是平王干的!”怀慕扯着卷耳的手指想挣脱,不料自己面对的仿佛是铜墙铁壁,一丝缝隙都撬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卷耳痛心大喊。
“卷耳你冷静点,”怀慕思索着如何应对,“你,你先穿好衣服我们再说好不好?”
狂躁的卷耳终于平静下来,她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像一头伺机发动进攻的野兽狠狠地盯着怀慕,“现在可以说了,为什么?”
“是平王逼我在酒里下了药,我不敢不听啊。”
“笑话,”卷耳冷冷地看着她,“有你珠玉在前,我只怕还入不了平王的眼。”卷耳一步步逼近怀慕,“是你?是你对不对?都是你的主意,是你要害我!”
“不是,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害你?我们目标一致又无恩怨,我怎么会害你呢?”
是啊,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她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长戌,可长戌是自己的亲哥哥,无论他平日怎么凶自己总不可能做出这样下流的事。
“是霍沉齐?是周起?你是他们的人?所以你是来报复我和三哥的?”
怀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卷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我可是你三哥的人,这话若叫你三哥听到他会杀了我的。”
“不用我三哥动手,我即刻便解决了你。”卷耳的眼睛像要冒出火一样,怀慕看着心惊胆战。
“你不能,我是你三哥计划里的重要棋子,你杀了我你们的计划就落空了,你们就不能给父母报仇了,你三哥会怪...”
怀慕还未说完就被卷耳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她挣扎着还想要解释,可她被扼住喉咙无法说话,她急的满脸大汗,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