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和一个陌生男人共乘一骑,男人的手臂拽着缰绳不时轻碰她的腰间,她的两只手一时抱在胸前,一时抓着马鬃,仿佛刚长出来竟不知该放到哪儿。
“姑娘,我问你话呢?”男人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
卷耳此时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她羞愤难当怒斥道,“快放我下去,你这个登徒浪子,快停下。”
“我可不是登徒浪子,姑娘莫要冤枉我。”
“你当街掳人怎地不是?你快放我下来!”卷耳在马上不停扭动,可又不敢真的发力,她曾听人说村子里的小圆就是骑马摔断了腿,她可不想也变成个瘸子。
“你不是来报信说周起受伤了吗?我现在就是要你带我去找他。”
“你是霍酒令?”卷耳难以置信,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庞映入她的眼帘,肤色白皙嘴唇红润鼻子高挺,尤其生得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只看一眼卷耳都要醉了。
男子哈哈大笑,“姑娘真会说笑,霍酒令是我爹,我是霍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