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喜欢三哥,她总是追着二哥跑你难道看不见吗?像她这样不知……”
“闭嘴。”
夜昀升凌冽的目光看向严芷萝一张一合的嘴巴,若她还不闭嘴,夜昀升就能在她说完那两个字之前拔下她的舌头。
“哎呀,三弟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夜沐尘手摇折扇从拐角走出来,一点没有在墙头偷听的羞愧,反而很是自在,出言指责夜昀升。
“好香啊,三弟,你就看在芷萝妹妹这么用心的份上,哪怕只是喝一口呢?”
夜昀升看着夜沐尘,竟不是平时翩翩公子的打扮,而是一身骑装,肩上还披了轻甲。
“二哥是准备参加下午的御射比试吗?”
“哦,我都忘了,三弟现在是学堂的监事,可别给我透题啊。”
夜沐尘自以为幽默,其实一身铠甲却还摇着折扇看着有点不伦不类。
但更让夜昀升看不下去的是他穿的甲。
“系错了。”
应该从腋下穿过到后背扎紧的绑带现在被夜沐尘像披风一样系在胸前。
该不会从前他御射都这么穿的吧?
他不觉得勒脖子吗?
就没人告诉他?
夜昀升一个问题都没问,伸手就想帮夜沐尘解开。
夜沐尘身边的内官大惊失色,调门刚起就被夜沐尘瞪了回去,同时讪讪的收回手。
“有劳三弟了。”
反正脸已经丢了,那不如就让夜昀升伺候自己。
夜沐尘自我调节心情的能力可比严芷萝厉害多了。
遭到数次拒绝与无视的严芷萝早就在一旁不停抹泪。
很快夜昀升就帮夜沐尘重新穿好铠甲,夜沐尘也觉得相比之前这身铠甲服帖许多。
“三弟不愧是亲自上过战场的人,二哥常年生活在京城,自愧不如啊。”
这话里感谢的意味不多,嘲讽的意味却十足十。
“应该的。”
难得有一个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夜昀升刚才放缓着每一个动作,在脑内模拟拧断,刀砍,针刺,好几种适用于夜沐尘这条白皙脖颈的死法。
“时间差不多,我也该往学堂去了,两位,告辞。”
“三哥!”
严芷萝的心和那碗糖羹一样凉透了,她失神的望着夜昀升离去的方向。
看来她不得不听姑母的话了。
“表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