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遣散了吗?”
王曼禾点点头。
“给了一笔钱,都送出去了。”
“虽然这次之事,沈肆听确实给了本相一个大人情,但是……”竹肇群眼眸深深:“沈肆听不能留……此人太过危险,一定要除。”
话音刚落,李管家便匆匆忙忙跑过来,脚步不稳还差点跌了个跟头。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李管家气喘吁吁道:“丞相!大理寺少卿的商牟涯带着人来了!”
竹肇群皱眉。
思索片刻,无奈地敲了敲李管家的头。
“慌什么慌,应该是沈肆听将案子交给了大理寺,他们来询问些关于竹清歌事情罢了。”
听此,李管家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是小的愚钝了。”
王曼禾起身,替竹肇群整理了一下衣衫,二人便一同去了前堂。
商牟涯带着几名手下,站在前堂中间,气势瘆人,来势汹汹。
竹肇群微笑着走过去,故作熟络的模样打着招呼:“牟涯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商牟涯在朝堂之上,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即便对方是丞相,他仍旧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开口:“丞相大人,我今日来,是因前几日詹祥寺之事。”
竹肇群见熟络不成,便也懒得去装,他坐在主位之上,眸色淡淡。
“不就是来询问竹清歌的情况么,她的房间后院的风华阁,没有上锁,你们随时可以去看。”
竹肇群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而后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我这女儿,从小便没有教养好,才让她屡犯大错,实在怪我这当父亲的没有管教好。”
商牟涯看着竹肇群这副嘴脸,忍不住冷笑。
“竹小姐还真是可怜。”
此话一出,竹肇群脸色微变:“商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案子,可和竹清歌小姐没什么关系。”商牟涯道:“丞相大人如此大义灭亲的举动,实在让人很难不怀疑,您这是又找竹小姐,背锅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