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等不及马车停稳,就从里面出来一跃而下。门口站着陈河,一看就是等候多时了。
“晋王怎么回事?很严重么?”
沈暖暖抓着陈河迫不及待地问。
陈河看一眼赶车的侍卫,躬身道:“县主进去就知道了。”
沈暖暖给个白眼,问了等于没问。推开陈河就往里面跑去。杜衡背着医药箱在后面一路小跑都追不上。
穿门过院,沈暖暖一脚踹开邺景州卧室的门,却被眼前一幕弄得懵逼当场。
邺景州坐在屋中,没有情绪失控,疯批暴躁。没有点穴定身,绳索捆绑。而是一身月白,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桌上满满登登都是好吃的,甚至还摆了两个酒盅。
“你……不是犯病了么?”
邺景州看着沈暖暖手扶门框,呼哧带喘的模样,浅浅勾起一边唇角:“来这儿喝酒不比被扣在东宫好么?”
沈暖暖眼睛眨巴眨巴,忽地明白了。几个大步走到桌边,拉过凳子坐下。
“所以,你犯病根本就是假的。你是猜到我会被东宫扣下,所以装病,让人去找皇上下口谕,把我弄出来,对互对?”
邺景州执起细腰酒壶,给沈暖暖面前的酒盅满上。
“县主聪明,一猜就对。而且,我这毒就要时不时地发作一下,才能让一些人安心。”
沈暖暖给邺景州竖起两个大拇指。
“关键时候还得是晋王,用这招将我从东宫弄出来。帮了我也帮了你自己。来来来,干了这杯酒,庆祝我们合作愉快。”
沈暖暖端起酒盅一口干了。
邺景州有点不习惯沈暖暖这般夸赞,低头端起酒杯,一抹笑溢出嘴角。浅啜一口酒,今天的竹叶青格外好喝。
沈暖暖这一下午过得惊心动魄,饿了。抓起筷子大口吃,一边吃一边说邺景宸受伤的事。
“邺景州,你是不知道下午在狩猎场有多凶险。十几个杀手围着邺景宸,我都以为他狗命要交代那儿了呢。谁知道他命大,居然只是受伤。”
邺景州盛一碗排骨汤放到沈暖暖手边。
“狩猎场出现那么多杀手,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