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我给你讲讲这个活动方案怎么写。”
裴韵然有种时晏修在勾引她的错觉,这一上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晨还对她如陌生人,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还是他平时对系学生会里的女生都这样和蔼可亲?
裴韵然满腹疑问地走到时晏修旁边的座位前坐下,在他的注视下把笔记本摊开,努力平稳心跳对上他的眼睛,“时学长,这个方案要怎么写?”
时晏修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裴韵然手中油笔杆,就差一点握住了她的手。
他身上散发的体温炙热逼人,无形压迫着她,几乎快要让她的心事无所遁形。
裴韵然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时学长,你说就好,我可以自己写。”
“好。”时晏修松开了手,收回的时候,指甲好似有意又像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背。
裴韵然心脏突突突地跳,脑海里交替变幻着烟花,她不敢看时晏修。
时晏修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举,在裴韵然内心搅起大浪,看着裴韵然的笔尖,从活动背景开始一步一步地教裴韵然写方案。
写到活动目的时候,裴韵然因为太过紧张,手抖得厉害,字不但没有写好,还写错了,严谨的时晏修马上指出,“裴学妹,款项的项写错了,’页‘字出头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又苏又撩,裴韵然觉得自己要溺死了,男神在侧,她完全不能进入状态。
“稍等,我改一下,你再接着说。”
时晏修又支起下巴,“好,我等你。”
裴韵然迅速划掉写错的“项”字,改好后,头不敢抬,盯着笔尖,告诉自己淡定,才对时晏修说:“时学长,你接着说吧!”
“好,”时晏修不紧不慢地回,随口问了句,“我的衣服什么时候能干?”
这个问题让裴韵然懵住,抬头,就看到时晏修的黑眸中流转着诱人的光芒,她完全被吸引住,下意识地回:“马上了,明天就能给你,应该不会耽误你周六穿。”
时晏修明知道今晚裴韵然有约,还是问道:“为什么不能今天给我?”
虽然裴韵然约阎铮不是她本意,却也觉得心虚,目光都有些闪躲,“衣服需要再放一天才能干透。”
时晏修意味深长地笑,“这样啊,那你明天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告诉你送去哪里。”
隔了十米远的沈雨桐再也听不下去,猛地站起身,椅子磕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她走了几步拉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