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以及还有迟江月的存在,“啊,老板已经给你带过饭了。”
他在健身房待久了,也跟着下面的员工开玩笑一样叫老板,后来叫习惯了,就不改了。
“没有,看上去还是你的比较营养丰盛适合病人,我的就放这里吧,小夏要是晚上饿了,当夜宵。”迟江月笑盈盈的说着,看一眼时间,自己也该走了。
“我就先走了,我晚上还有晚课。”
她丝毫没有留恋的走了,病房里的两人看着她雷厉风行的背影,都有些懵逼。
钟县憨憨地摸摸头,“我总是会忘记她还是个没毕业的学生。”
方觉夏也一笑,“迟姐老是一副稳重靠谱的样子,大家有事都会下意识的想到她,当然潜意识里觉得她年纪很大,其实她还是我们之中最年轻的。”
钟县看她的手也伤得不轻,举着勺子都在抖啊抖的,半天吃不上一口饭,自然而然地就接过碗和勺子,“我喂你吧,你的手不方便。”
明明他做得很顺畅,理由也很正当,不知为何两人都有些脸红。
钟县说:“还好那天老板赶到了,不然我都不敢想。”
他光是听着后来的场景复述,都想拿刀捅死那狗日的玩意。
“都过去了。”方觉夏表情松快,好像经历那样恐怖的虐待的人不是她。
钟县心疼地摸摸她的头。
而后两人的脸又红了.......
房间的温度是越来越高了。
而开着车回魏家别墅的迟江月哪有什么晚课要上,大三的学生压根没有晚课。
她只是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有趣,自己在旁边好像莫名发光。
她一个漂移把车甩进车库,开熟练之后她变得越来越懒,怎么方便怎么来,丝毫不顾及负责看管停车场的安保人员惊恐的眼神。
回到别墅之后,她先是把今天的学习任务完成了,这是雷打不动的任务安排,即使是送方觉夏去医院的时候,她都没有拉下学习进度。
这不是冷血,只是在面对一些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先把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好。不能自乱阵脚。
马上也要期末考试了,不然按照她这筛子眼一样出事频率,期末怎么可能跟不上。
魏子晋不在家里,她正好调整一下揭穿某些人的计划。
晚饭后,迟江月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轻松诙谐的综艺节目,她当成背景音乐听,单手在手机上刷着法考的题目。
另一只手就薅着定北的脑袋,当解压小玩具。
半晌之后,魏子晋回来了,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沙发上的人,“阿颜,你今天没有事情要忙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忙完了,怎么,你不想见到我?”迟江月没有抬头。
“当然不是,阿颜。”魏子晋在她旁边一屁股坐下,正好挨着定北的尾巴,定北嫌弃地起身换了一边重新躺下。
魏子晋:“......”至于嫌弃得这么明显吗?
两人无声地看着综艺,当然实际上看的还是只有魏子晋和定北,迟江月沉迷刷题,今天题库更新了,出了很多她没见过的新题。
魏子晋凑过来,“阿颜,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学了。”
迟江月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得寸进尺,又往迟江月旁边挪一挪,“不会是哪个野男人教你学坏了吧。”
迟江月有些无语,这人装傻功夫一流。
她镇定地刷完最后一道新题,“魏时樾怎么这么久没出来了?”
魏子晋凑过来的身子一僵,扯开一个尴尬的笑容,“阿颜难道不想我一直出现吗?”
“想啊,那你可以保证一直都是你出现吗?”或者说,你可以主宰什么时候切换“人格”吗?
迟江月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最深处。
魏子晋不知怎的心慌地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