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不安全了?”
阮域嗤了一声,“你安全得很。”
阮振威沉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或许是生意上的矛盾吧,你对小谦撒什么气?”
“我还没那么公私不分明。”这下阮域也算彻底清楚了,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胳膊肘向着阮钦拐的,“你们都走吧,我老婆我亲自照顾,你们留下也没什么用。”
江谦试探地看向了阮振威,不知到底是该走还是不该走,“小叔你一个人应该也忙不过来吧?都没人照顾你。”
“我不需要人照顾。”阮域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模样,语气冰冷,毫无人情味。
“小谦你先下去,我们单独谈谈。”
“知道了小爷。”江谦依依不舍地下了楼。
过了半晌,阮振威才开口:“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那我倒是想请教一下,我做了什么?”阮域将刚才的烟蒂踩在脚底摩擦,“合着您儿子的生命就一点都不重要?”
“你误会了。”阮振威沉思良久,“别怪你大哥,他没想要你的命,只是你从结婚以来就一直插手南家的案子,他坐不住也是在所难免。”
阮域的心凉了个彻底,“所以你都知道,但是选择站在他那边。”
“说白了,南言只是外人,她父亲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刨根问底?已经翻案就够了,你非得因为一个女人伤害自家人吗?”他厉声呵斥着,双手不由得攥成了拳。
阮域张了张口,反驳的话又噎了回去。
任何语言在这种人听来都是废话。
此刻他就像个跳梁小丑,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唯独他站在正义那边,上蹿下跳。
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个笑话。
“目的是她对吗?阮钦跟你这么说的?”阮域看向走廊的尽头,眸色渐深。
阮振威微微颔首,语气缓和了些,“总之,你大哥是自家人,你要知道,自家人永远不会伤害你,我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劝劝你,别再执迷不悟,麻烦的女人容易坏事。”
阮域冷笑着,都猜不到阮钦到底给阮振威倒了多少苦水。
分明是阮钦的错,好赖话都让他给说了,反而成了弱势的一方。
“你走吧,医院这里我只想自己守着,从今以后,我谁都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