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确是美公子,偏生五短了些。”
笙露不快,求师尊给自己变作堂堂七尺男儿。
师尊微愣,他说:“你这张脸,换到七尺男儿的身上,着实奇怪了些。”
笙露不得不低头,“唔,那我便做个小赵公子吧……”
“叫哥哥。”夙白低头。
“啊?”
“师尊还是师尊,我是你大哥。”夙白的手伸出,在她圆圆的头上轻轻的抚着。
恼的她追在夙白身后打,直到晏流拉住她,大掌按着她的肩头,轻声说:“叫哥哥。”
真是现实所困,不得不低头啊……
又是一阵霹雳闪过,光芒在阴暗的客栈中猛然间照亮,笙露被吓的一抖索,躲到了夙白身后。夙白又温和的说了声,“掌柜的,麻烦三间上房,一定要准备出干净的。”
老板这才回过神来,看三个公子还是浑身湿透的模样,连忙对不住的说道,“有有有,小二,快带路————”
早就等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杜小七一兜长巾,将三人向上引着。
那杜小七是天河镇本地人,他自小便在天河镇鱼龙混杂之地成长,正可谓是鬼精灵一名,眼瞧着三位来客皆是衣饰华丽,鬼机灵的心里也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伺候好了自然不会少了他的打赏,所以边往楼上领着路,边说着:“众位客官,且听我说,我们这天河镇风光无限,自有一番风景,九曲江、吾溪夜月、北陵钟秀、渔村晚照、圣水上潮、榜山题名,风岭晴霞、偕乐仙洞,系天河著名的八景。”
夙白听了,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天河镇这雨,般般要下到何时?我三人还想乘着夜色出去玩耍一番。”
“不可,绝对不可啊!”杜小七撂下长巾,为他三人打开天字一号
房的房门,便引着便说道,“莫说我小七骗三位,夜里可千万莫要出行啊……”
“这又是为何?”笙露奇怪的问。
但他三人却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间又有些心照不宣。
杜小七却不愿再多说,而是哈腰笑说,“诸位公子,这间是一号房,不知哪位公子住?”
夙白从袖中掏出一钱碎银,打赏给杜小七,口中直道,“你去将二号房与三号房的门先打开,我等先在这里坐一下。”
杜小七眼前一亮,这几位果真是富家子弟啊,不过他颇为奇怪的打量着三人身上都湿漉漉的,实在不明白为何此刻不先洗个热水澡换身衣裳,当然此事与他无干,客官既然吩咐了,他一力办到便好,所以他又点头哈腰的关上门离开。
门将将关上,三人间一阵热气升腾,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是湿漉漉一身的三人,又是翩翩佳公子,端坐在原处。
笙露殷勤的倒了三杯茶水,推到师尊与夙白面前,最后再倒提着茶壶,给自己满满沏上一杯,递到唇边,吹了吹热气,才缓缓喝下,被这舒心的热气伺弄的满心舒畅。
夙白却在此时说,“不知道天河镇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除魔卫道本就是我等职责,不论是否能找到苍术,若当真有妖魔问世,需当秉持正道替天行道。”
说到这里,便不得不提到,三人前日里在凡间行走之时,听闻到天河镇近日里夜间闹鬼的传闻。
便说那夜里在外行走的打更大爷,被生生的挖去了心,死相极惨。百姓们纷纷议论,说是妖魔作祟,不知是那座山上出了掏心吃人的鬼怪。
衙门里仵作尸检之后,便说是那野兽袭击,不足为惧。为安民心,还派出了十人小分队日夜监守。
一时倒也风平浪静的,人心渐安。
却就在半个月后,这十人小分队
便凭空消失。一条大路之上,满地的血迹。追踪血迹,便到了笔架山下。
罗城县县衙大惊之余倾巢而出,在天河镇翻个遍的找,以期将这消失的十人给找回来,但他们偏偏就不去笔架山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