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楠到时,两个帅气满分的男人中间保持一个座位的距离,并排坐在吧台的边上,江淮津招手让卓楠坐在中间,这该死的压迫感。
路远见到卓楠也有些意外,他以为江淮津会找以前的朋友,他侧目看江淮津,江淮津解释:“她看到你的文化墙就猜到了,我也不想联系以前的朋友。”
“晚上好,路远。”
路远提眉,“你说江淮津按时吃饭,准时上下班呢。”
卓楠晃晃缠着创可贴的手,“我把客户的预定弄坏了不说,还伤了手,加班是临时的……”
“你跟他解释那么多,我一个大男人还不能自由安排自己的工作了?”江淮津突然烦躁起来,他凭什么管自己。
卓楠拿起酒杯,浅浅喝一口,“不然我换个位子?”江淮津按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坐。”
这成‘凹’字座次造型引来不少女生注目,八成想中间的女人何德何能,能居中稳坐在两个帅哥之间。
路远问:“你还在怨我对不对?”因为要越过卓楠,所以身子往前倾了不少,颈子里的项链露出来,坠子上是字母‘J’,卓楠在江淮津的微博里见过一样的项链,不过字母是‘Y’。
江淮津的目光停在舞池里那些扭动的身体上,“不怨。”
路远若有所思,叹息声淹没在喧闹里。卓楠手肘碰了碰江淮津,附在他耳朵上说:“今天我去给你买饭,也遇到了路远,是他帮你选的口味。”
两人还亲密无间的时候总喜欢一起去吃城北那家黄焖板栗鸡,路远不喜欢板栗和土豆像泥一样的口感,江淮津不喜欢鸡肉,于是两人总分食同一份黄焖板栗鸡,路远曾说,“你看,我们是互补又合拍的,是注定的一对。”但后来留给江淮津的是一串电话忙音。
“难怪呢,我说今天的黄焖鸡怎么几乎都是板栗和土豆,还以为老板也开始敷衍我了。”江淮津一个‘也’字落在路远耳朵里成了嘲讽。
“卓楠,你告诉他,我没有敷衍过他。”还没等卓楠开口,江淮津回:“卓楠,也告诉他,我说的是卖黄焖鸡的老板。”
路远讥诮哼笑一声,而后三人陷入沉默,卓楠轻咳一声,战术性喝了一口酒。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俩敬他一个,敬他云程发轫。”卓楠还没反应,路远就一口把酒喝光了
江淮津笑,“是啊多没意思,我俩也敬他一个,敬他蒸蒸日上。”
卓楠刚喝完一杯,路远又举杯,“我们敬你日有喜,月有光,富且昌,乐而康。”
“好啊,我们祝你万般熙攘化清风明月,四方梦想皆如愿以偿。”
来回又走了四五个回合,卓楠不理解一句敷衍怎么就挑起这猛烈的推拉敬酒?
调酒师快要跟不上三人的节奏了,卓楠微喘,“一定要这样敬酒吗?”
两人异口同声:“要。”
新一轮的敬酒江淮津抢占了先机,“我们祝你奔赴璀璨人生,今朝醉,万年长。”
路远眯着眼,冲着调酒师说:“给我调广岛。“
卓楠张大嘴,劝江淮津,“够了够了。”
江淮津别开卓楠,也冲调酒师说:“调!”
三人还在争论劝和的同时,调酒师一顿花式操作,推出一版九杯广岛,路远拿起一杯,“我们祝你行止由心,得偿所愿。”
这一杯差点给卓楠干封喉了,干呕不止,摆手,“我陪不下你们。”
酒吧里旖旎的灯光,烟味酒味香水味混杂,直窜天灵盖。
见卓楠不适,不远处的保镖上前询问,卓楠吓一跳,江淮津和路远终于停了下来,周边的人有不少人跟着停下,卓楠夹在两个帅哥之间已经够吸引目光了,这下又来两个高大冷酷的保镖。
江淮津看着西装革履但面无表情的保镖,“你怎么还带帮手?”
“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冒出来。”卓楠趁着他们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