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官替你做主!’
王宽达看了看载洸那犀利的眼神,低下头来说:“就是陪朋友切磋武艺,不小心被扎上伤了。”
荣禄:“快跟几位大人说一下案件的详情。”
王宽达:‘是,这是那女犯杀人的凶器,剑上面还留着死者的血迹呢,查证过了,伤口的形状跟这把剑完全吻合。
尸体就是在那女嫌犯脚下发现的,当我们的人到场时,那女嫌犯拒捕,还打伤了几个官兵,正要逃,被枪队当场擒获。据悉,此女曾在余香学院与林大人发生口角冲突,初步判断这就是她的作案动机……’
载洸并没有理会他的言语,而是叫人搬来几张板凳拼凑在一起,将尸体摆放在上面,就要准备开始验尸了,载洸只是简单地看了两眼,就喜出望外般地笑了起来,“荣中堂,你下次要找人演演戏,能不能找几个专业的演员过来?
怎么说,你们步军衙门也是经常办案的,这伪造命案的本事怎么还如此拙劣呢?”
荣禄在一旁已经露出了些许焦虑的情绪来了,“本官坐得端行得正,这事跟本官无关!你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含血喷人!”
奕劻:‘两位都消消火,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孙毓文:“醇王爷可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
载洸:“你们看这剑的伤口,是垂直插进去的,习惯用剑的都知道,手中握着剑的时候,要想制造出这样一个伤口,那必定是斜向上的。
而且从衣服上的血迹跟伤口的形状来判断,死者也不是因为剑伤而死的,而是另一种武器。”
奕劻:‘什么?’
载洸:“步枪!”
荣禄:‘何以见得?这明明就是一处剑伤。’
载洸:“死者先是意识到危险,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被人从后面射中了一枪,为了掩盖死者真正的死因,又有人拿嫌犯的佩剑,沿着枪伤刺穿了死者的身体,伪造成死于嫌犯剑下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