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而今阿爷正在闭关之中么?扰了我的好梦是小事,若是扰了阿爷的清修便是大事。”
如今的蓉葵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扬地质问着将偏院团团包围的众人,明面上蓉葵气势却是不容小觑。
却是此时蓉葵的心中亦是慌了一批。
如今私狱之内的男奴亦是全部集结自此,瞧他们的模样应是要捉拿什么人一般。
莫不是自己暗度陈仓之事,已被知晓了?
男奴看着一脸不悦的蓉葵,却是没有了往日的惊慌。
如今的他们好似身后有了靠山一般,势必要与蓉葵一争高下。
先前在私狱之内一脸献谄模样的男奴,此刻却是没有了往日的讨好之样。
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口中有模有样地回道:“如今叨扰了小姐的清梦,小的们属实该死,却是方才有暗探回报,有歹人混入了庭院之内,如今小的只是例行检查,还望小姐莫见罪。”
蓉葵自是从男奴口中听出了来意。
如今的蓉葵形势如同骑虎难下,若是让他们入了别院,岂不是自承罪证。
“放肆!”
蓉葵故意高喝一声,示意屋内的莫师兄,早做防范,如今自己尚能抵挡一阵。
屋内的莫师兄闻声,自是明白蓉葵的用意,却是在屋内巡视一圈,却是没能找到藏身之处。
“谁给你的胆子?难不成你要造反不成!”
蓉葵当下自是提高气势,一副狠狠将男奴踩在脚下的既视感。
男奴看着蓉葵放开的气势,自是心中涌上一丝胆怯。
往日蓉葵在庭院之中始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小姐做派。
加之身后有阿爷的依仗,自是在庭院之中横着走。
庭院之中的男仆与哑奴任谁见了,都会是一副俯首帖耳的架势。
男奴稍作调整状态,故作镇定地叹嗓道:“却是小的身不由己,还望小姐莫见怪。”
旁人亦是从男奴的口气中,听出了男奴已经泄下去的气焰。
蓉葵自是乘胜追击,“如此半夜兴师动众,若是扰了阿爷的清修,你们一干人等,莫想留个全尸!”
蓉葵适时将阿爷搬出来,吓唬面前的众人。
毕竟阿爷在庭院之内折磨的人手段,大家伙心中自是有目共睹。
任谁都会胆颤。
屋内的莫师兄自是听到蓉葵与男奴的对话。
如此莫师兄倒是确定一件事,方才的女子却不是什么歹人,却是如今潜入庭院之事是被谁泄露。
如今的莫师兄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莫不是青山寺之内亦是有皇城司的细作?
倒是如今葡萄仍守在前院,若是他察觉庭院之内有异动尚是好说,自是会有所防范。
若是葡萄尚未察觉,岂不是身在危险之中浑然不知?
不多时一位面生的男奴附在方才口出恶语的男仆耳边轻声低语几句。
蓉葵透着片片火红的火把,自是能捕捉到男仆面上表情。
男仆的面上闪过一丝狡狯。
此刻男仆面上显露着一丝得意之色,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看着庭院之内,孤立无援的蓉葵。
“小姐这般胡缠,不让小的们踏入偏院查验,莫不是此刻的歹人,正藏在小姐的庭院之内。”
男仆眼中带着一丝深究的意蕴窥觑着蓉葵。
如今蓉葵处境艰难,若是一直胡搅不让男奴入内殿勘察,岂不是自证自己窝藏歹人一说。
却是男奴接下来的话却是让蓉葵心中一惊。
“我看小姐倒是包藏祸心,为歹人做掩。”
男奴面色不改一字一字对着立在庭院之内的蓉葵说道。
此刻的气氛亦是剑拔弩张。
“这入了寒夜,自是阿爷身子骨弱,不能亲自前来问罪,这不阿爷让奴拿几件东西呈给小姐,小姐知会意。”
蓉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