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震惊的是顾秋，连音量都没能控制住，“这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是啊。”
林知意声音平静，又放了一首歌，还是LK的，慢悠悠地准备开唱。
顾秋不知道说什么了。
软绵的女声慢慢地唱着伤感的情歌，听起来比之前的更投入。
利莉跟成妍妍对视了一眼，然后拿过一旁的麦克风，用她那不靠谱的歌喉加入战局。
林知意打不过，唱了几首后，只好退出。
她窝在沙发上拆开姜沉给的礼物，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士手表，她查了下价格，二十万，是她永远不敢戴出去的东西。
姜沉最先承诺的“大礼物”果然够大。
旁边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条银手链，李秋唯送的，价格正常，但她不会再戴出去了。
这些东西都会被她好好藏着。
放好礼物，林知意又拿起手机，慢慢点开一个接一个发来的红包。
家人的、叔伯的、舅舅阿姨的、还有几个已经工作的堂哥堂姐表哥表姐发来的，两百五百都有。
诧异的是，陆惟也发了两百块过来，还有张雨跟许敬尧，也不知道哪里得知了她的生日。
红包的上限额只有两百，林知意思考了一会，分别都发了几句谢谢过去，朋友般地唠嗑几句，就都收下了。
收完后，她倒在沙发上放空自己，耳边是利莉跟成妍妍跑得没调的歌声。
另一侧包厢，黑暗一片。
青年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还残留着的丁点烟雾，没有再叫那边的人继续放烟花。
半晌，他又倒了一杯红酒，继续麻痹自己。
放在桌面的手机依旧亮着。
一个聊天界面，一句生日快乐，一个红色的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