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
“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你怎么那么快就出院了?!”
别墅门口,一个凶猛似二哈的青年气势汹汹地冲二楼窗户嚎叫。
知道段之桁无声无息就跑了出院,还一点都不通知他们几个,试图糊弄到下个星期,假装痊愈出院。
陆惟立刻炸了,还捎上冯子才杀了过来!
他们亲眼见过段之桁下半身全是鲜血倒在地上的模样,那一刻他们差点以为他的腿要保不住了,幸好医生说只是流血多,不至于腿都瘸了。
但是现在,明明他还没痊愈就跑出了医院,像什么话?!
冯子才站在身侧,听着陆惟一句接一句疑似被人抛弃的哭诉,往旁边走了几步,问一旁的站岗的保镖。
“你们少爷是怎么回事?伤势呢?还严不严重?”
保镖也没了解太多,只是简单复述了一遍医生的话,至于心上人投入他人怀抱这件事还是不用说出来了。
冯子才听了后若有所思,上次还振作起来了,这次怎么就又一蹶不振了?
难道跟林师妹又拒绝他了?
这对恋爱脑来说打击是有点大。
就在陆惟想要再次控诉段之桁不把他们当朋友的薄情时,二楼窗户开了。
段之桁锋利流畅的下巴率先出现,他微微垂首,露出半张侧脸,一双淡薄的浅眸扫向那只扰民的二哈,语气微冷,“你,上来。”
然后唰的一声,就把窗帘拉上了。
陆惟喊了那么久,终于被理了,高兴得不得了。
“才子,老段还能给我一个冷脸,说明精神还不错嘛。”
冯子才鼓掌,“厉害。”
他精神再好点可能就要动手了。
二楼书房,段之桁继续处理事务。
他在段氏任总经理的职务,前段时间经常去公司,有了一定的震慑,现在倒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有些文件也可以远程处理。
只是这些并不是他能与段氏真正掌权人对抗的资本。
段擎权势滔天,一人独大已久,段之桁没有那个心情跟他玩窝里斗,他更倾向于造一个新的王国去与他斗争。
而现在,一切已步入正轨。
他点开另一个文件,简单修改一番,便发给那边的人,让他们执行。
书房被敲得“咚咚”两声,陆惟直接走进来。
他几步上前,好奇地瞄了眼段之桁受伤的那条腿,还想用腿去踢他试试有没有痊愈,结果被段之桁一个文件给敲开了。
“嘶!”陆惟捂着大腿,控诉,“你是真下手啊。”
“你的好奇心可以减一减了。”
段之桁睨了他一眼,问一旁参观着书房的冯子才,“找我有什么事?”
冯子才比陆惟正经,直接阐明来意,“张教授的新课题,还有比赛,问你来不来。”
以往段之桁都会参加,毕竟参加竞赛,获得成就,也是他的一项追求,能填满空荡的精神世界。
只是这次他恐怕没时间了。
“我不去了,没时间。”他道:“我得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新公司上。”
他将原来的工作室变成了公司这件事,并没有瞒着他们,甚至段擎也知道一些,只是更细的就只有公司内部的人才清楚了。
都是成年人,即使是朋友也该有点空间。
冯子才知道他的打算后,就没有多问别的了,只有陆惟这个不长眼的非要去八卦一点。
他贼兮兮的,“老段,你那个公司具体是做什么的?还招人吗?你看我可以吗?”
他就是想去凑热闹,没点正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