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未到6点,温乔的生物钟闹醒。
她是在自己房间的床垫上睡醒。
对,没错,昨晚她睡在自己的房间。
温乔躺在床垫上,睁眼看浅灰色调的天花,脑子里想的是昨晚郝浔安帮她换完纱布后的“盛情邀请”。
把纱布贴好后,郝浔安抬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温乔本就因为胡思乱想而心乱,被他盯着后更是心乱如麻,蹙眉道:“怎么了?在看什么?”
郝浔安说:“看你。”
温乔本就紧张蹦跶的心跳,直接飙200!
狗狗什么时候变得一点拐弯抹角都没有?她的小心脏受不了!
表面上,温乔还是要维持平静,眼神略微一闪,双手不自然地抬起摸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郝浔安望着她,出声道:“你的脸上只有过分的美丽,哪里会有脏东西?”
砰。
温乔的心里炸出五颜六色的烟花。
大脑CPU不够用,高负载运行,处理不了狗狗的直球?土味情话?
“你的脸上只有过分的美丽”,这句话确实是郝浔安最近查#撩老婆脸红心跳的100句情话#中的一句。
现在的郝浔安,饶是狂虐诉诸暴力的肾上腺素还在撩动他的理智,他格外地想温乔。
即便人就在眼前,他还是疯狂地思念。
郝浔安看着眼前自己想得发疼的人儿,丹凤眸有些迷乱,出声道:“看你,看你今晚愿不愿意继续来我的房间?”
砰砰。
大脑宕机,就这么几句话,温乔已经从脸红到耳朵再到脖子,非常红,比红魔虾还要红。
郝浔安不是第一次见温乔脸红,而是第一次见被逼到脸红脖子粗的温乔。
只需一眼,郝浔安便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吃了她。
郝浔安很想变得十分霸道,不讲道理地把老婆抱在怀里吻她,不讲道理地扣住她的头要吻得更深更凶。
然后不讲道理地把她扔在自己的床上,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掐着她的纤腰,咬住她白皙的后颈,让她感受憋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会有多猛。
两个人,彻夜彻日把他一直干净整洁的床单弄乱、弄脏、弄湿。
她放纵包裹他,他甘心与她共沉沦。
她喂饱他,他喂饱她。
光是想想,郝浔安的呼吸越发沉重,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腹变得激动,起了该起的弧度。
“小安”也在想老婆。
理智已经像脱缰的野马,郝浔安拉不回来,于是想放手,不想拦着。
“我……我建议我们之间慢慢来。这事……这是急不得。”温乔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怼人、揍人时的伶牙俐齿和不容反驳的气势,面对郝浔安时全都找不着北,说话都变得结巴。
郝浔安轻笑一声,小刺猬羞得刺都变软了。
老婆说得对,要听老婆的话。
郝浔安的妄念逐渐收敛,转而是逗弄的心情,他说道:“我们是领了证的夫妻,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是合法合理的。”
闻言,温乔脸色一阵更比一阵红,羞变成慌,抬眼道:“那……那也要等我们先多熟悉……吧。”
今晚的狗狗是怎么了?
一波接一波地直球霸道攻击,刚念他很好的分寸感怎么下线了?
温乔有些招架不住啊!
虽然他们是领证夫妻,但闪婚十几天就要上床做成年人该做的事?
郝浔安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说道:“不睡在一起怎么熟悉彼此?”
砰砰砰。
狗狗是想把进度条扔到火箭上去吗?
温乔的头更低,她陷入纠结。
不忍直接拒绝郝浔安,他讲的有那么一些道理,更怕的是伤了他的心,然后破坏了夫妻二人刚建立还不稳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