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还不如伶牙俐齿给他们添添堵。”
江望冷哼,嘲讽意味很足,接着埋怨,“你爸在官场这么多年,也该是知人之鉴了,怎么就在给你选对象的时候,一叶障目了?”
舒然莫名惆怅,“身在宦海,百般不由己,他以为给我给他都找到了靠山,哪里知道秦家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
“我理解我爸,靠着自己能力走到他的位置,已经是拼尽全力,想要再往上就不是他的能力决定的了。”
江望有些心梗,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爸如今前途未知,秦家虽然不会着急撵你出门,可秦老五也不会让你在秦家好过。”
舒然和他并排往外走,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只是声音有一点波澜。
“好不好过都要过,眼下如果再被秦家赶出来,就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话音落下,一辆摇下车窗的劳斯莱斯,从他们面前缓缓开过。
车窗里,女人和男人并肩坐在后排,舒然被车里的景象刺得眼睛疼。
沈南意埋头期期艾艾啜泣,他旁边的男人侧头深情的凝着她,虽没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但他紧缩的眉头,看起来满眼心疼关心。
舒然撑了撑眼眶,前一秒还在豪言壮语,这一秒心里突然沉了底。
看着汽车的尾灯好一会儿。
她才回神看向身边的江望,“再去喝几杯?”
江望见她神情恍惚,不再继续唱衰,“赶紧回,爷还有局,谁要陪你醉生梦死。”
“重色轻友。”
舒然认识江望比秦野早,两张不饶人的嘴,那是越怼友谊越深。
倒也没有因为她嫁给秦野,江望就把她也划到秦家去了。
江望笑了,“你要是牺牲一下色相,神仙把衣服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保证只看你,不看她。”
舒然伸手拦车,上车前还不忘赏他一记白眼,“你把这些话说给别的姑娘听,你妈也不用天天念你这个寡王了。”
“寡是寡,心头亮。”
江望帮她关了车门,朝着出租车司机叮嘱,“安全把人送到目的地,要是头发丝少一根,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司机吓得虎躯一震,舒然赶紧拍了拍驾驶座后背,“他有被迫害妄想症,到月翠湖。”
“好的。”
中年司机乖乖点头,也不知道是被江望吓到了,还是被月翠湖三个字吓懵了。
一路上始终保持微笑,没敢正大光明看舒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