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凛一甩袖子,愤愤离开,只留给玉千澄一个“倔强”的背影。
玉千澄气得张牙舞爪,比划了一通王八拳,才跺着脚转回永安宫。
永安宫里伸出几个脑袋来,都在看好戏。
见玉千澄脸色很差,又慌忙缩回去,都目不斜视,假装没偷看。
玉千澄懒得搭理这些爱八卦的人,回去忙自己的了。
第二天一早去给太后扎针的时候,太后又问起昨天她和慕容凛吵架的事儿。
玉千澄气呼呼地道:“您就别管这破事儿了,我和他就是挂名夫妻,不可能好的。”
“为什么?哀家看你们挺相配的。”太后笑着道。
玉
千澄叹了一口气:“哪儿相配了?反正是不可能的,他看不上我,我也懒得搭理他,我迟早要和他和离。”
“和离?那可不成,我们皇家夫妻,没有和离的先例。”太后摇头。
玉千澄心想,没有先例,她也要破例。
“不和离也是怨偶,总之就多谢太后替我/操心,但您还是别白费力气,强扭的瓜不甜。”
玉千澄不愿意和太后争辩这件事。
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会和慕容凛做夫妻。
跟那种疑心病特别重,还很善变易怒的男人在一起,心脏受不了。
太后只好叹息一声,不再提这件事,反而道:“沈家来消息
了,说那个金嬷嬷的孙女已经救下了,因为哀家身子不好,先暂时让她留在沈家,说是受了不轻的伤。”
“那帮人打她了?”玉千澄生气地问。
“幸好去得早,要不人就该没了,听说救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
太后没亲眼所见,但也差不多能猜到一二。
玉千澄握紧拳头:“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太后拍拍她的手,没再多说。
玉千澄用尽各种方法,终于让太后站了起来,薇容又每天变着法地给太后滋补,原本瘦成枯骨的太后,一个月的时间,便养了不少肉回来。
看着虽然比从前瘦了很多,但
已经比一个月前好太多了,最起码不吓人了。
慕容泽和方闵柔经常来永安宫,但都被太后用借口打发了,不肯见他们。
为的自然是瞒住自己的身体日渐康复的事实。
直到初三那天,太后才宣布自己要出席万佛节。
慕容泽一下朝就来了永安宫。
先是一顿嘘寒问暖,然后又问太医:“太后的身子真的没有大碍了吗?去参加宫宴,是否太过劳累了?”
太医回道:“太后的凤体已经无恙,已经静养了一个月,适当出去走动走动,更有利于恢复。”
慕容泽也没有借口再阻碍太后参与了。
太后笑着道:“皇帝
放心,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最清楚,若是觉得受不住了,自然会休息的。”
“是,儿臣只是担心母后凤体。”慕容泽勉强露出笑容。
太后又问:“哀家中毒的事儿,可查出什么眉目了?”
“这……”慕容泽羞愧地摇摇头,“儿臣无能,还未查出。”
“那哀家宫里那些老人,该放回来了吧?哀家可离不得他们,如今这些人,除了薇容之外,一个个笨手笨脚的,哀家用着实在不顺心得很。”
太后这是借机要把自己的人调回来了。
“哀家相信那些人的忠心,他们是不会害哀家的。”
太后又看着慕容泽,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