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扯了扯唇，愣愣的看着她。
“我可没见过这个人，我本来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你们这儿的姑娘，我只是凭感觉还原那女子的相貌罢了。”
萧苧暄看向她，把画像放在桌上，淡淡开口。
“真的吗？你没见过？你说，这和尚她画的是与不是？”
殷楚容蹙紧眉心，声音淡然，他扭头看了一眼萧苧暄，挑眉说着。
“是……是……秋秋姑娘。”蓉姨犹豫了一会儿，扯了扯唇，深吸一口气。
“虽然有些地方不一样，但从画像上女子的眉眼里能看得出来，这就是秋秋。”犹犹豫豫的开口，眉眼深邃，颤颤巍巍的看向殷绪和殷楚容。
殷绪瞥了一眼萧苧暄。
萧苧暄眉眼弯弯。
“大人。那女尸……当真是秋秋的？”
蓉姨询问着，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若是知道，你现在早就被押到官府审问了。”殷楚容冷哼一声，别开视线，声音清冷漠然。
“你说一说，秋秋在之前都发生了什么！说实话！”殷楚容盯着她，眸光森冷。
蓉姨颤颤巍巍的说着。
“回大人，秋秋是前年七月被拐卖到我这儿的，相貌上乘，很懂事，就是性子冷，好跟奴家作对。原先秋秋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谁曾想，突然有一天开始接客了。那段日子，秋秋可真是常春楼的摇钱树。”
“但是之后……奴家也不知道怎么了，秋秋性子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暴躁。后来有一天，她就偷偷跑了。”
“奴家有听说过秋秋好像杀人了，谁也不清楚，都是道听途说，奴家也怕秋秋牵连到常春楼，牵连到奴家，没想到……唉。”
萧苧暄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
“秋秋是被拐卖到这儿的？”
蓉姨点了点头，讪讪的开口。“没错。”
“那她在这里跟你作对，你不会打她骂她吗？一般来说，你打她骂她才是最真实的反应吧？”
萧苧暄扯了扯唇，半眯着眼。
“未曾打过。有的时候，她实在太不听话，奴家会骂几句。不能打的。秋秋很会讨客人们的欢心。有的时候，她接了什么大手笔的客人，讨了客人的欢心，说不定，最后，吹吹枕边风，出事的可就是奴家了……”
蓉姨一脸的心酸和无可奈何。
萧苧暄扯了扯唇，眸色幽深，她扭头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殷绪，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
“贫僧总觉得……这个蓉姨有些怪怪的。”
殷绪只觉得耳朵边上痒痒的。
她根本不是在低声耳语，而是在吹气。
殷绪蹙了蹙眉，扭头看向殷楚容，声音淡淡，“今日就到这里吧。”
“啊？”
殷楚容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向殷绪，“二哥，这就没了？和尚，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画一个临凤城从前有名的女妓没什么，那男子的画像呢？你有吗？若是有，就拿来一并给她瞧瞧。
还是再等等再走吧。我觉得甚是有趣。”
萧苧暄嘴角狠狠一抽。
不过，她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