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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可真有眼光,这可是我们店里最贵最好的香云纱。整个临凤城,独此一家,绝无仅有。”
掌柜将花名册拿出来,便看到萧苧暄站在柜子上挂着的香云纱的一边。
“哦?为何绝无仅有,独此一家?我觉得你们的香云纱应该都是从南姜国香山那边的布商买进的,应该属同一批布料。”
萧苧暄皱了皱眉尖,声音淡淡的,面色平静。
“客官,话是如此,但我们锦绣布行经久不衰的原因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香云纱比别家贵上一些也不是没有缘故的。”
掌柜故作深沉的开口,洋洋得意的看着她。
萧苧暄半眯着双眼,继续开口询问。
“那你倒是给我讲讲缘故啊。”萧苧暄淡淡开口,面色平静淡然。
掌柜犹豫了一下,又晃了晃手里的花名册。“客官……”
“如果我要买你家的香云纱,你可要跟我说说这其中的原由吧。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从盛京来的,别看我衣着朴素,我可是为皇宫里皇后还有娘娘们置办衣裳布帛的管事,是殷相的表亲。”
此话一出,掌柜眉眼微动。狐疑的看向她,探求她的可信度。
“你真是宫里的人?”
“自然。”萧苧暄面无表情的说着。“这有何需要骗你的?”
“还有,掌柜的我刚刚可闻到了这香云纱上的一些味道……似乎有些怪呢。”
萧苧暄淡淡道,又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朝他晃了晃。
有些疼。
肉疼。
这布行掌柜可真是贪财。
“……”掌柜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掩嘴轻咳一声,凑近她,压低声音。
“客官,那您请随我来。”掌柜看了看周围,然后朝她使了个眼色,萧苧暄微微勾唇,跟着他进了房间。
……
常春楼里歌舞升平,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着实热闹。
门口的女子们也都搔首弄姿,胭脂花浓。
萧苧暄眯了眯眼,抱着手臂,几个想要上前缠着她的女子被她给了点儿碎银子打发走了,然后缓缓进了常春楼。
萧苧暄打量着常春楼里的内部构造,亭台楼阁富丽堂皇,不愧是临凤城第一妓院。
她看了一眼中庭里的坐着听曲儿的达官显贵们,扯了扯唇,半眯着眼,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众人。
说起来,这常春楼还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妓院。
男人寻欢作乐逢场作戏的地方,不仅有漂亮姑娘,还有貌美小倌。
常春楼几乎是有求必应,客人们想要的在这里都能得到。
萧苧暄扯了扯唇,忽然走过来一位身材妖娆,摇曳生姿丰腴的女子,那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蓉姨了。
“哎呀。小道士~”
蓉姨摇着扇子,眉眼微扬,妩媚风情,听说这常春楼的老板约莫四十岁,但是面容姣好,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看起来着实貌美年轻。
“小道士。”蓉姨上前抱住她的右臂,整个胸..‖脯都贴上去了。
萧苧暄刚一触及那柔软的身躯,吓得连忙抽出手。
“贫僧并非道士。”
萧苧暄低下头,腼腆的笑了笑。
“原来是带发修行的和尚啊。小和尚俊俏的很~真是稀客啊,我们常春楼还没来过和尚呢。你怕不是个假和尚,是个淫僧。”
蓉姨故意挤了挤胸口,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