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眼是良久沉默,再睁眼时眼底满是决绝冷漠,还是自己奢望了,奢望眼前的人能看到的自己也是有成功的,就不应当报最后一点希望。
“随便皇后怎么想,我的功劳就是抢的。”
裴钰快步离开凤弦殿,匆匆掠过大门外的两人,朝着宫门走去。
两人在外等待了一会儿才进去,皇后说了许多的话,苏澄衣只记得了一句,不要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离开皇后那云舒窈也正要出宫,两人便结伴而行。
在马车上,聊起了有关皇后和太子的事情。
云舒窈看着马车的一角出神,比划着说道:“阿姊,你应该也知道皇后以前有心上人,皇兄也就因此不受皇后娘娘喜爱。”
“就像刚才在宫殿外的那一巴掌太常见了。”
“每每戚书澈在外打仗时,我就会被送进宫来,太后又常在寺庙精心求佛,我便常在皇后身边。”
“小的时候皇兄还住在宫中,那时候我们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娘亲能对自己的孩子大打出手。”
“考不好要打,太好也要打,每一样都要把控的适当,适当的标准就是不能超过裴睿和。”
“凤弦殿总是充斥着教训的声音,于是自打皇兄有了府邸,就再也没有在皇宫里过夜。”
“责骂是小事,我还记得以前就在和现在一样的温度下,穿着单衣站在外边,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大多数时候,皇兄撑不到一柱香就晕倒了。”
“这样的责罚是在皇兄十岁立为太子才消失了,这也就导致皇兄现在畏寒,稍稍一点的冷风便让他咳疾不止。”
对比着裴钰的遭遇,云舒窈竟觉得自己寄居人下但从未遭受过如此严厉的责罚,过的最起码也是开心快乐的。
轻晃脑袋,云舒窈让自己从那种消极的情绪当中出来。
看着苏澄衣撑着下巴深思的模样,以为她也是触动这样灰暗的遭遇,马车里就一直持续着寂静。
而此刻的苏澄衣心里的想法:皇室的子嗣当真、属实不易,纠纠葛葛理不清。
担忧着皇后的这一番举动会打乱自己刚帮助裴钰建立起来的积极性,这样想着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第一次救他时眼底对这里的毫不留恋。
与云舒窈告别后,苏澄衣就来到了太子府。
来了几次太子府邸后苏澄衣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书房的位置。
站在书房前许久,等待着被叩响的门从里面打开。
裴钰从后院绕前来时看到的就是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站在书房面前的苏澄衣。
略带疑问的喊出:“苏澄衣?”
闻者回头,打量着自己,眼神中是裴钰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担忧又像是怀疑,又什么都不像。
裴钰让自己不要去多想,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询问苏澄衣来这里做什么。
几番确定裴钰没有丝毫异常,苏澄衣才放心下来,要是这人有一丝要放弃皇位的想法,自己就要增加任务量了。
“我来拿报酬。”
裴钰一挥手,手下就有人抬着箱子放在苏澄衣面前。
箱子随之而打开,白花花的银子反着光,苏澄衣脸上闪过一抹笑意转瞬又消失不见。
这么多银子,足够自己去买一些东西了。
“这是城东的地契,另外,这一箱子是五百两银子,权当是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合作愉快。”
苏澄衣接收到了裴钰对这次合作的满意程度,“那我就不推辞了。”
正当苏澄衣欣喜要想法子把这银子打包带走的时候,银子上出现了一只手。
手的主人说道:“下一次合作,你还是要这些银两吗?”
出乎意料裴钰会对自己发起下一次合作的邀约,苏澄衣摇头,“不了,下一次合作的报酬当然是要看合作的难易程度来估量我要什么样的报酬。”
“银两只不过是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