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最显贵的富人区别墅区。
四周的安安静静的,唯有那栋金碧辉煌的房子里传来女人的争吵声。
在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张沛儿,我劝你最好自己识相点,早点带着肚子里的孽种滚,否则谨之哥哥回来了,饶不了你!”
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却满脸凶光,十分狡黠,和平日里示人的样子完全不同。
而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郑沛儿美丽的脸上满是习以为常,轻轻冷笑一声,这就是她的好妹妹啊。
是和自己争夺丈夫,无时无刻陷害自己,还要装作一朵纯情白莲花的妹妹。
她顿时血气上涌,自己无休止的善良和忍让,换来的就是这些?
“白思思,你不要欺人太甚!当初爸爸带回你这个私生女,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
“我什么都和你分享,房间,衣服,爸爸的疼爱。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妹妹。”
“就连我嫁入易家,你硬要跟着,我都在母亲那求情,希望带上你。”
白思思听到这些,表情逐渐扭曲:“够了!”
她不会愧疚,不会心虚。
只是不想听到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
凭什么,张沛儿一出生什么都有,而自己却要凭她的可怜才能分到一点?
太不公平了!
只有张沛儿死了,这些才都可以属于自己一个人。
她拿起手边的青花瓷古董花瓶,眼角猩红,往张沛儿狠狠地砸过去。
“去死,贱人给我去死……”
张沛儿来不及躲避,连忙举起手臂躲遮挡。
“砰——”随着青花瓷的破碎,她白嫩的手臂顿时血肉模糊。
虽然都只是皮外伤,但也痛得很。
她走到白思思面前,刚要狠狠甩下一巴掌,手便被有力地控制住。
冷漠又熟悉的声音传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又想干什么?”
是易谨之。
还没等张沛儿开口,白思思就哭的梨花带雨。
“谨之哥哥,姐姐她好像心情不好,她拿花瓶割伤自己,我劝不住,想去拦她,没想到呜呜呜呜……”
易谨之听到,望向自己这个所谓的妻子,眼底的阴鸷更深一分:“所以,你就对思思动手?”
张沛儿倔强地说:“我没有。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没有。”
男人看着她娇红的嘴唇却说出这种虚伪的话,心底一阵烦躁。
“我亲眼所见,你还要狡辩?”
他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一分,让张沛儿有些吃痛,好像骨头快要被拧断。
她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易谨之。
“是她拿花瓶砸我,你可以看我的伤口。”
易谨之这才发现她的手臂血淋淋的一片,还有些瓷片扎在里面没来得及清理。
“哼,你还真是蛇蝎心肠,为了做戏,连自己都下得去手。”易谨之一脸厌恶。
张沛儿有些愣神,但也习惯了,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自己年少时便一往情深的男人,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少年郎,就这样站在她面前,满眼鄙弃。
“看在思思没有受伤的份上,跪下给她道个歉,此事就算了。”
张沛儿曾经也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她站得笔直,一字一句:“我没做过,为什么要道歉。”
易谨之咬牙切齿,只觉得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他高大的身影向张沛儿步步逼近。
然后挥起手,直接给了张沛儿一巴掌。
那白皙的脸蛋瞬间肿了起来,红得像要渗血。
易谨之有一瞬间的愣神,还没等他细想,白思思却惊呼一声,快要晕倒过去。
他连忙把她搂在怀里,眉目间透出着急:“思思,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