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你忙吧,我就先挂了,拜拜。”
挂完电话,他眼中泛起恐怖阴森的光。
偌大的地下室,叶程拿起手机走向擂台上的女人。
“枭,对方通话正常,没什么发现!”
女人停下动作拿过手机,对面挨打的人松口气瘫在地上。
女人听完通话录音,将手机扔给叶程,脱下拳套走向电梯:“继续盯着。”
叶程向电梯上的人敬礼:“是!”
旁边屋内,荀彧走出来,到处寻找,叶程跑过去:“大哥!”
荀彧点头:“她呢?”
“走了呀!”
“那你他妈不早说!”
荀彧立马跑过去坐上电梯离开,叶程留在原地抓耳挠腮。
“当初说好冷酷无情不近女色的黑道老大呢,兄弟们跟了二十多年,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婆奴!”
“还因为爱情放弃身份,虽然我们一直是惩奸除恶,但是在外人看来是弃恶从善啊!面子呢?没啦!”
荀蚕占卜做法两天,累得要死要活,星期四夜里,他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呃呃呃,啊!明天家长会,怎么办,老师会不会告状……”
姬衍擦着湿头发,温声说到:“别担心,总要习惯的。”
“会不会安慰人,你那张嘴除了亲亲一无是处。”
“嗤,也有其他用处,你要不要提前试试?”
荀蚕侧身对墙缩成一团:“分手吧,你太重欲,咱们顶峰相见,行吗?”
姬衍立刻冷声:“呵,那我先在山下把你焯死!你觉得行么?”
“行!我们双手双脚赞成!给个内部价?能直播吗?”
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五人,兰庭穿着花短裤,双手叉腰贱兮兮的。
“哎呦我去,你打我脑袋干嘛!”兰庭揉后脑勺,扭头看向冷雪。
“你一天不骚不逞口舌之快能死?”
“你们上来干嘛?”荀蚕坐直问到。
易峰上前坐到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看娇弱班长如何反攻成功呗!”
姬衍将手里的干毛巾砸在他头上,笑骂:“滚,说正事!”
方泽把门关好,几人围坐到一起。
令池:“飞霜心里有事,每次半夜他都会颤抖个不停。”
荀蚕立马严肃,又听着易峰说:“我瞌睡浅,最近见他总是早起跑去浴室。”
“哦!昨天我倒垃圾,里面有许多带血的纸,他说是痔疮太严重!”
兰庭咋咋呼呼又接着说:“我还经常听到他偷偷的哭!”
姬衍沉思良久:“明天家长会,先观察一下再做打算,可能是家里有事。”
荀蚕摇头:“不对,可能是邢宴出了什么事。”
易峰重重的叹气:“不会吧,他之前特别讨厌邢宴,会因为他弄成这样?”
“明天有机会我会去问问他父母,太晚了,你们先回去睡觉吧。”
方泽起身走出去:“谢谢姬哥,那我们走了,你们继续。”
几人出去关上门,荀蚕愁容满面,思绪万千。
“应该不能吧,邢宴出事会跟我说的啊!”
姬衍起身抱住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他不会有事的,乖乖睡觉吧。”
半夜,306寝室,有人轻声哭泣,兰庭起身跑到云飞霜床前拍拍被子。
“飞霜,飞霜你别哭了,出什么事跟我们说说好吗?”
其余几人闻声起来,打开小夜灯,云飞霜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哭的像个孩子。
易峰叫几声,没人回应,几人面面相觑。
冷雪:“在梦中,没醒。”
方泽烦躁的挠头:“这是什么事啊,做梦也会哭?”
令池:“会,有时候太过伤心难过,就会梦中哭泣不省人事。”
床上的人刹那间鼻血涌出,易峰赶忙把人拍醒。
云飞霜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