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兰庭的话,荀蚕脸部狰狞,气的歪嘴,拳头握紧。
姬衍秒懂的上前,兰庭像风一样一溜烟的开跑,还是被人追上,双手被人禁锢在身后。
“抓我干什么?我是好人啊!你们是想屈打成招?”
荀蚕走到他面前,冷笑着戳他的脸颊。
“好人?我从始至终都没详细的形容,你又怎么会清楚的知道内裤的全貌!”
早已上楼等在楼梯口的冷雪,对兰庭的智商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转身想离开,就被定在原地。
“冷雪别走,是你在寝室扯破我的内裤扔下楼的!”
“???”
“………”
“他妈的,我这么快又失恋了!”
“一对儿偷裤衩,一对儿撕裤衩,玩儿的可真变态!”
旁边看热闹的人仿佛遭受到了晴天霹雳,冷雪脚一崴,差点摔下楼。
“谁叫你老是把那种内裤扔我床上!”
兰庭眼睛一骨碌:[想让我丢脸?很好!你也跑不掉!]
“谁叫你老是在床上脱我内裤,还给我一股劲扯坏!”
“………”
“这么劲爆?这他妈是我能听的?”
“哦哦哦~~多说点,姐姐就爱听男生二三事!”
姬衍松开兰庭,带着荀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冷雪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妈的智障!”
兰庭冲他抛去一个飞吻,转身离开:“互相伤害嘛,你懂的呦!”
冷雪起身朝他飞奔去:“我要弄死你!”
兰庭拔腿就跑,走廊上还站着看热闹的一些人,带着一脸遗憾的表情离开。
一间宽大黑暗的病房,男生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旁边凳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西装打领带,打扮的一丝不苟,长得文质彬彬,此刻却眉头紧锁,面色沉的令人感到恐惧可怕。
见人醒了,他起身靠近病床上的人:“儿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徐彬被人扶起坐好,抬手摸右眼,上边缠着纱布,下体也少了一块东西。
他顿时大怒,抬手在床上乱砸,右眼渗出鲜血也难以消气。
徐隐猛的甩他一巴掌,他才安静下来。
徐隐看着自己发颤的双手,内心不忍后悔,徐彬拉起他的手苦苦哀求。
“爸,杀了他!我要你挖了他的双眼,让他也断子绝孙!”
徐隐按住越发狂躁的徐彬:“他已经死了,我向苟三几人确认过,死状凄惨。”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死得好,婊子,死得好!”
徐隐安抚住快要疯魔的人,徐彬又开始神经兮兮。
“爸,我怎么办,我没娶媳妇儿,我还没生孩子,我怎么办?”
徐隐抬手摸着他的笑道:“不用担心,你那个女朋友怀孕很久,快要生了,我将她关在你的别墅好生照顾,很快你们就能结婚。”
“可是爸,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囚禁她,会坐牢的。”
“不怕,我查过了,她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寄养在她表舅妈家不受待见,我给了一大笔彩礼,她们不会发现,也不会乱说出去。”
“那学校呢?”
“她在学校打断了一个女生的手,还被检查出身孕,早就被开除了。”
徐彬时而扭曲的笑着,时而又痛苦的哭着,徐隐安慰到大半夜,等人睡了才起身离开。
他从密室走出,旋转书架上放着的昂贵钢笔,大门关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感觉到震动,他从兜里拿出手机接了一个最平常的电话。
“徐兄弟,几个月不见了,最近怎么样?”
“哦,跟以前一样,老样子。”
“行吧,还说请你喝茶呢。”
徐隐赔笑道:“最近没时间,公司里很忙,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