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一听这话,顿时跪地,“严大人,此事小五确实不知,然这是我招来的祸患,严大人可任意处置。”
严大人回到灯下,“我不怪你,都是一群狐狸,你上当了情有可原。”说着熄掉屋角的一个油灯,和蔼道:“莫要怪罪,如今京城的油价又涨了,严府都快点不上灯了。”
待严大人熄掉一个油灯后,道:“你把这两天的事情再好好跟我说说。”
小五一五一十把这几天的事事无巨细地全说了。
严大人听后问了问,“那个长得像白颜的女子叫什么来着?”
“禀大人,她现在叫杜月。”
严大人笑了笑,“她不光长得像白颜,连做事风格也像。”
说罢抚着白须,这人不好对付啊。
小五听言疑惑道:“大人的意思是她并不是白颜。”
严大人摇摇头,拍了拍小五的头,“孩子,她不是。”
小五顿时一惊,立马抬头看向严大人。
严大人抚着小五的头,笑着安慰道:“孩子,别急,你的仇终将得报。”
小五一时间万般迷茫,失望之余,又叹了口气,看着严大人和蔼的面容,道:“幸亏刚才将军府的人被大人拦下,不然小五就犯了大错。”
严大人摇着头笑了笑,“小五啊,庸国各家养的影子都是随听随传,你进严府的时候其中一个探子就已经回去了,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第二个探子也已经回去了。”
小五顿时一脸懊悔,“小五对不起严大人。”
“不用对不起我,你算是弄巧成拙帮了我,主子的命令我不可不做,赵将军不来找我我还就真不好办。”
“对了,你就不必回去了,你已经暴露了。孙逊你也不用再去管了,他啊,脑子好用,人也忠心,就是私心太重,争抢之心太浓,你可莫要学他。”
小五握拳道:“是。”
而另一边,慎林来到月娘的小院儿,向凉榻上的赵淮禀道:”将军,小五进了严府还没出来,咱们其他兄弟也没出来,应该是被发现了。”
月娘窝在赵淮怀里,见慎林来了想要起身,又被赵淮按了下去。
赵淮敲打着剑刃,“严府?”
严大人新任辽东路转运使司,掌管一方赋税,过两日就要离京上路。
平时严老头一副老好人样,到看不出来原来和孙逊是一伙儿的。
月娘羞赧地转过身背对着慎林,倒是赵淮看见了,道:“月娘对此事怎么看?”
月娘只好停住,道:“如今这些事情虽依旧扑朔迷离,但无可否认的是严大人定然是与孙逊有着关系,将军从孙逊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尽可从严大人那边儿入手。”
“只是……”
“只是什么?”
月娘道:“只是孙逊那边虽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也要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将军可再诈一诈他,不过这次不是为了从他嘴里知道他的主子是谁,而是看一看他们这一伙子人是不是真的有阴谋,故意误导将军。”
月娘说完,赵淮高深莫测地笑着看向她。
慎林瞧这氛围不对,默默退了出去。
赵淮摸着月娘的肚子,“你说咋俩的孩子长大会不会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精。”
月娘同样摸着肚子,覆着赵淮的手背,“将军说的哪里话,这孩子定然是一个聪慧的好孩子,哪里谈的上阴险狡诈。”
“呵。”赵淮哈哈大笑,“好孩子?我们两个谁谈得上一句好字。”
第二日,赵淮带着月娘去了兵营。
如今孙逊被关到了兵营。
兵营里都是赵淮的人,也不用怕刑部那些事情出现。
不过月娘却愈发发现赵淮深受皇上信任,这件事几乎是由赵淮全权做主。
月娘再次踏进孙逊的牢房。
孙逊的精神比前几日好了不少,应该是这几日没有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