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是你做的吧?”
李归舟点点头,“她三日内都站不起来了。”
江泛月一听,原先郁结于心的情绪忽得消散了些,她身心舒畅,一双白皙的手在桌上扣了扣,道:“多谢你了。”
正说着,外头有个仆妇来传话,江泛月忙又让他躲好,这才拢了拢衣袖出了门去。
只是这一去,却叫她又心焦气燥起来。
那仆妇立在大门处,衣着体面,看着是个地位不低的人,她一板一眼道:“姑娘,奴婢来传老爷话,老爷说,明日便给两位姑娘一人请一位先生,不至于叫你们太闲,生出许多是非来。”
她说完便走,毫不停留。
江泛月身子差点没软在地上,都怪江溶月这个天杀的!她又要开始上课了!
还是一对一的!
雪簌簌落下,洋洋洒洒浇在江泛月肩头,一旁的松仪劝了又劝,她这才进了屋去。
只是一进屋,便见李归舟已然穿好衣裳,对她道:“再留下去,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我得先走了。”
“你有伤在身,如何出去?”
“你放心,我方才飞鸽传书去赵府送信,再过不久,赵霁便会登门拜访,我混在他的身边出去。”李归舟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你还记得他吗?”
江泛月点点头,她之前还扮过男装去他府上做茶呢,李归舟当时也在场。
不过这自是不能说的。
江泛月打了个哈哈,“我自然知道,上次宴会若不是你找他来替我解围,我此刻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呢。”
“哦?这么说那是你第一次见他?”李归舟若有所思地问。
江泛月心里一跳,抬头对上他微眯的眼睛,打量他神色,心中暗忖:这厮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不对呀,他怎么可能知道?
她心跳快了些,缩在袍中的手攥了攥,试探性开口,“自然是第一次见了,你为何这么问?”
见李归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江泛月如坐针毡。
不过片刻后,他冷不丁开腔:“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有种说不出的热络而已。”
“可能是因为……我是个自来熟吧、哈哈。”
“如此就好。”男人声音放缓了些,如山泉一般动人。
江泛月忙转移话题道:“你独自过去太过危险,还是我邀他来院中叙话,届时你从这跟他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