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叶凌夕声音闷闷的:
“怎么了?”
钟离烁咬着她地耳朵:“是不是本相不来找小郡主,小郡主也断断不会开找本相?”
“我找了!我找了一个胖鸟……”
“情蛊白白折磨了本相这么多日,光是小郡主以身相许恐怕爷不能让本相消气啊?”
感觉到钟离烁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男人呼出得热气吹得女孩儿面红耳赤,她想要轻轻推开男人,却感觉他的身体似乎靠得更近了。
“小郡主?”
“怎么了,大冢宰?”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叶凌夕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仿佛在安慰受到惊吓的小狗:
“大冢宰可是受伤了?”
囫囵地点了点头,钟离烁并没有说话,过了好半天才张口:
“伤了。腿也疼,胳膊也疼,身子也疼,总之就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那我扶您去太后宫里歇息?”
“好。”
等两人都走了之后,在地上躺了半天的廖英池终于恢复了神志,只觉得马儿柔软的嘴轻轻碰触着自己的:
“即便位高权重又如何?现在能救我的……”
也不过是一匹马。
意识逐渐模糊,廖英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在梦中,他还没有来到齐芸国,也还没有变成太监。
他还是那个他。
大雨洗刷掉了他的血,洗刷掉了一路的泥泞,被驼在马背上,廖英池晃晃悠悠就回到了私宅。
“天呐!厂公这是怎么了!”
伴随着一声尖叫,廖英池的私宅中顿时灯火通明,不知道一夜之中有多少人都在担心自己的主心骨会这样没有。
“钟离烁!厂公这般模样肯定是他!”
“快给皇上传话!这钟离烁留不得!”
而此时,话题中的另一个主人公在叶凌夕的搀扶下总算到了太后宫中。
“沈太医!”
叶凌夕将他放在床上,正要出去喊人时,被钟离烁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儿?”
“叫太医啊,大冢宰。”
“不许走。”
情蛊至深,他已经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