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呢……”
明知故问!
他又抓住我的手肘,不准我走,一定要求个答案似的。
好,那我就告诉你!
“夫君!”
他手一抖,喘息加快了几分,“你……你说什么?”
“我说,若你是我夫君,便可管我……或者是我未婚夫也行,你是吗?你是君见吗?”
他陡然松开我的手,好像这才想起,我还有个未婚夫似的……
我转身要走,他又出声唤住我。
“可你我已有夫妻之实!”
呵……
笑死我了!
“那又如何……像我这样轻浮浪荡之人,‘露水情缘’多的是!你……也不过是我众多解药中的一个罢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可以想象到假面之下,已然赤红。
“千—意!!”
他眼中燃烧着不属于谭隐的怒火,似曾相识。
“我在呢!”
忽地想起被绑在客栈的墨尘,我又出言嘲弄。
“你想走便走,东蒙之行我一人也可……毕竟,客栈里还捆着一个新鲜的解药呢!”
这下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大步上前,狠狠抓住我的胳膊,预备“教训”我了。
这力道,半拖半拽,丝毫不像此前那个柔弱书生!
一直闷头拖着我走到河边,才气冲冲地停下。
环顾四周,月色朦胧,水光潋滟。
他恨恨地瞥了我一眼,大力拽到身前,回身便将我按到树干上。
“再说一次!”
说什么!
“我刚说的多了,你想听哪一句!”
他眼中愠怒更胜,法器中取出麻绳,三下五除二便将我双手束缚。
“喂,你要干什么?!”
我这才有一点点慌了……
要知道,失忆后的九玄,碍于师徒身份,从没这样粗鲁地对待过我……
“管,教!”
他黑着脸,眼神冷得发寒,一抬手便将我吊缚树下!
脚尖堪堪点地,肩臂又酸又痛……
心底大呼不妙,这次玩的是有点过火了……
“喂!谭隐……九玄——啊!”
他已皮鞭在手,闻言便是狠狠一鞭,正打在屁股上,疼得我下意识挣扎,奈何被他封了经脉!
“你在喊什么?”
什么?
叫了九玄吗?
“师尊……啊!啊——好痛!”
狗贼,连抽我两鞭子……
不对吗?
从前他最爱听我情浓之时唤他师尊。
失忆后,突然就他妈要脸了!
“该叫什么?”
他冷声问我。
叫什么……
还能叫什么?
“啊——夫君!夫君……?”
没打……
过关了吗?
呼……
“啊!”
怎么又打?
“露水情缘吗?”
“啊!好痛……不是!不是……”
他手起鞭落,打得更狠!
“我是解药之一?是个男的都行,是吗?”
“啊——啊,我错了……师尊,不……夫君,我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终于停下来了……
“我都是开玩笑的……好夫君,放我下来吧,再不敢了……”
怂比……
沉默半晌,他猛地扯掉我的外衫,掠夺!
直直要了我半条命去,方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