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师说自己在闭关修行,死活都不肯去寿康宫搭救,众人皆知。如果是他寻来的药,臣妾恐怕不会让昭华服用。”
“……瑶儿。”
“请皇上宽恕臣妾的无礼任性,平心而论,臣妾并不喜欢国师大人,也对他的所作所为存疑。”
谢晏辞看了眼周围的宫人,他们立刻退了出去。
本该温馨的一家三口,却在沉闷的氛围里相互指责。
“瑶儿,国师真的与昭华中毒一事无关,朕也不知道你究竟产生了怎样的联想……”
“这件事,臣妾无凭无据,顶多算是偏见在作祟。那么玟贵人呢?她那天差点失去了孩子,甚至是自己的性命!明明已经查出来短镖里有国师炼制的毒药,皇上为何就是不审问他?在您眼中,与国师的情谊,远远胜过自己的亲生孩子吗?!”
帝王突然噤声,不再言语。
她也察觉到自己情绪过激,主动请罪:“是臣妾不对。只要看到昭华受苦受难,想到那些疑似害她如此的人,臣妾就会失去理智,冒犯皇上了。”
“瑶儿,你并不是一个愚钝的女子,不应该因为某些表象,就坚定的认为某人就是真凶。人证物证俱在的前提下,尚且也有冤案,更别说,目前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国师先毒昭华,后杀月夕。”
卫书懿将小公主放回摇篮里,站定了望着他,此刻离得近了,才发现了专属于帝王的威仪。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懂过他。
包括他那些牵制权衡的方法,逢场作戏的瞬间,她通通都琢磨不透。
她只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拿捏住了命脉,再不早点把真凶找出来,女儿很可能会离开她,并且大概率永远发掘不出仇敌!
“那……昭华的事情暂且不提,有关在将军府发生的一切,皇上现在可以解释给臣妾听吗?”
“什么?”
“有关皇上刻意召臣妾过去,又让臣妾听到……听到那些内容,究竟是存了怎样的想法?”
谢晏辞知道自己不能继续逃避,只能闷声应道:“那是朕昏了头,朕只要看到你与南宫珩站在一起,就浑身不舒服。”
“可是皇上不能对忠心耿耿的南宫氏下手,就只能折腾臣妾,完全不顾往日的情分,对吗?”卫书懿淡笑反问他,“皇上是不是觉得,只有让臣妾颜面扫地,尊严被狠狠践踏,才有报复的快感?”
“宜贵人,你这是在同朕说话么?!”
果然,他本质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并非体恤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