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加上纪云卿给自己用药,还让人以为是纪云卿在做什么可怕的法事要加害自己。
现在想来,应该是在为她治伤了。
“千真万确!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家丁不愿意再回想那个场景,让出了路让翠云自己去。
此时,于大夫也已经收起了自己的针:“现在来看,脉象算是平稳了,但却十分脆弱,主要还是这心中郁结,导致身体的血液不能畅通,若是能好好将养,身上的伤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的脸呢?”一个女人的脸原本就已经因为毒瘤而变得丑陋不堪,受尽大家的嘲讽,若是这一道疤不能去除,那就是毁容,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的白眼。
于大夫为难地摇了摇头,委婉地说道:“可这疤将她身上的毒给放了出来,也算是治好了毒瘤吧。”
现在看来,有没有这毒瘤又有什么用
呢?
“将于大夫请到偏殿休息。”
尽管于大夫喜欢自由,但这一次没有拒绝栾皓晨的安排,一来是身为医者,定是要以自己的病人为重,二是他还想与王妃探讨医术。
便也就住了下来:“若是今晚能够挺过去,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临走之前,于大夫给翠云扔了一瓶药膏:“若是你身子坏了,也就没人照顾你的王妃了。”
这句话比多少的劝慰都来得有用,翠云赶紧给自己上药,复而又再守在纪云卿的床旁。
栾皓晨已经从正殿出来,凌越也从偏殿回来:“那些人在哪儿?”
“在柴房。”
刘妈妈在柴房的地上不停地蠕动,嘴巴里被塞了一大坨棉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其他几个婆子都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听到开门的声音,几个人吓得缩了缩脖子,只有这个刘妈妈抬头看向栾皓晨:“嗯嗯嗯!嗯!”
“给她取下来。”凌越上去就是一脚,刘妈妈没了力气动弹,才从她的嘴里将棉布拿出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你们就这么对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刘妈妈躺在地上仰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