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啊,呜呜呜,我不知道”,元沐解释不清,委屈地开闸放水。
能睡在渊王床上的人铁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子,阉人向来被主子们厌恶,要是动起手,他注定一死。
“你不要哭,我没有凶你啊,别哭了”,玉凤生摸不着头脑。
听到软得像棉花,又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元沐一时呆愣住,身体里有些东西仿佛呼之欲出,两只小手蓦得松懈,那道声音让他感觉意外亲切。
元沐哭声戛然而止,轻轻抽了两下鼻子。
房间里再度沉默,玉凤生试探问:“你是谁?怎么来这个房间里?还……”
他说不出来后面的话,脸颊两边滚烫,刚经历过数不清几次的缠绵,多种姿势交替变换,从简单到困难,从海底升至云断。
脑袋里的废料不等清除,全被桌子上那人的姿势全部勾起。
元沐却是极少接触情爱之事,冷静下后,答道:“奴才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是陛下要我这样……”
越说越没气,到最后,只能读唇语来确认他到底说了些什么,玉凤生只明白过来他是中原王的仆从。
“那你知道封逸去哪了吗?”
元沐心下一惊,封逸不是渊王的大名吗?换作其他大人家里的小宠,他可能会觉得胆大包天。
可他心中的一杆天秤不自觉往一旁倾斜,心底无缘由便认为床帐里的小主,倾国倾城,性子是极好的,想要同他亲近。
“奴才也不…不知道”,元沐还半天才回应。
“嗯,好”
淡蓝色的蚕丝被趁玉凤生走神时,凭借自身的滑度,从肩甲一路跑到小腹下。
温差产生凉意,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条,大圆床上只有他和被子,一件可蔽体的衣物也没有。
他重新拉上被子,裹紧,打了个哈欠,向后挪了挪,绣花枕头也跟着向后,一本薄书出现在他眼前。
海棠红又一次攀升,床帐里整洁干净,除留有一床暖和的被子,居然还留有封逸昨日参考的书,紫色狐裘也在。
床帐很厚,他越发觉得闷热,一股股热浪将他包围。
“内个,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件衣服吗?”,玉凤生委婉请求。
语气温温柔柔的,仿佛别人不答应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