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直顶封逸的命根子,嘴里喊骂,“禽兽,你禽兽”
“老实点儿,往哪踢呢,本王还得靠它传宗接代呢。”
蓦得玉凤生的小腿慢慢滑下,神情恍惚,话本里写的果然不假。
玉凤生安抚自己,不委屈,又不是第一次,呜呜呜,他果然天生孤命,谁都留不住,谁也不想留,琉璃珠封逸也不给,他怎么办啊。
好欺负的羔羊委屈坏了也要学狼咬肉,玉凤生腰背发力,凑近封逸的肩胛骨下的肉,两排牙齿凶狠地咬肉,两条腿死死缠在封逸腰上,不让他躲。
“嘶,松牙,想造反是不是”,封逸剑眉微颦。
那块儿地方受过重伤,被蛮人用刀穿透,差点丧命,留下一道又粗又难看的一道伤痕。
幸好捡回一条命,但即使已经成疤,如果用力触碰伤口,疼痛感让普通人吃不消。
封逸不是常人,忍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推开小羔羊,而是等玉凤生发泄完。
玉凤生松口,温热的触感离去,口水沾满疤痕,他自己看到后一怔,这条疤不长不短,可怖丑陋。
愣怔之时,封逸轻巧夺吻,赤热熟练地直接夺城,不给对方一点儿缓冲,玉凤生瞪大眼睛,血腥味充斥在口腔中。
吻得天旋地转,缠在腰上的腿无力地跌落在床,泪花被逼出眼角,“唔…唔”
封逸人精似的,从来不吃亏,让玉凤生咬完不至于打一顿,必须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双唇分开后,玉凤生像条春水里晕过去的鱼,昏昏沉沉,潮红遍布整张脸,小嘴一张一合吸氧。
一双不老实的手给他脱衣服,他晕乎乎的找不到南北,任由封逸作乱。
吃个半饱的人放过床上任人宰割的小羔羊,脱下外衣,给他换上寝衣,避免玉凤生一晚上睡不着觉,第二天红着脸,黑着眼。
封逸将玉凤生放平,因为顾忌玉凤生手腕的伤,他破天荒地没有搂着香美人入睡。
舒服的床榻,暖和柔软的双人被,封逸好几天没安稳睡个觉,很快入睡。
玉凤生则侧目虔诚地望向月亮,不是满月,他向残月祈祷,希望这次他被抛弃的时间推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