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得要那几个破珠子,比那几个珠子更贵的本王也能给你,少惦记”,清冷的月光散不开封逸莫名的恼火。
玉凤生逃避地歪过头,“不一样”
不知不觉中,长廊已到尽头,拐过墙根,青砖白瓦,两根粗实,刻有金蛟白虎的木柱子矗立,虽在北边,却像是南方的小筑,在夜间星光月明的映照下,别有一番韵味。
玉凤生眼睛忽然瞪大,是风铃,淡蓝与墨青色,短长匀在一起,这样搭配极为养眼,是他在图册看到过的。
他同封逸提过一嘴,竟真的为他置办下来。
封逸对玉凤生的好,好得没话说,对他的坏,坏得让他只能依附于他,恶劣又赤诚,矛盾不堪,像无边的雾,看不清,逃不出。
“像凌水台”,玉凤生眼里的惊喜难掩。
封逸瓮声瓮气,“你不是喜欢吗?”
原要气愤质问,为什么那么惦记那几个珠子,语调在看到玉凤生露出微惊转而开心的小表情时,语调不知怎的打了个弯。
一股冷风拍打着树枝袭来,池里的莲叶摇晃,封逸快步回屋,一脚踹开门扉抱着人进去。
后踢关上门,玉凤生只感到一阵短促的凉意,而后陷入温暖,屋里的地龙烧得很旺。
玉凤生被放在圆床上,柔软的床铺让他陷进去,脸再次烧起来,“封…封逸”
“先上药”,伤人的罪魁祸首翻箱倒柜找膏药,屋里各种伤药备得齐全,时间久一时忘了放药的位置。
“啧,上药粉还是药膏”,封逸抽出两个小罐子,一条白布,走过去坐到床边。
玉凤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直到封逸轻轻拿起他的手腕,轻柔的上药,一层膏状,再撒上一层粉,慢慢地用白带裹好,打了个丑兮兮的结。
封逸认真给另一只手上药,边说:“本王不追究你这一个月去哪里野了,之后乖乖地待在府里,你想要什么本王便给你什么。”
“你也对别人这样大方吗?”,玉凤生轻声道,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封逸说的。
“什么?”,第二个结仍然丑得独一无二,封逸自我觉得还不错。
玉凤生也不嫌弃,就是心里有些闷闷的,他敢肯定封逸养过别人。
来了启渊,他无意间看到一个话本,书上说封逸他养得美人颇多,藏在不同的地方,说封逸心里面其实只装着一个女子,其他人全是用来消遣的。
黄色话本里的封逸对其中一个小情人说过的话,与刚才封逸说的话略有相似。
回想起里面封逸与里面各种好看的男女缠绵的描写,一阵心酸,委屈地咬下唇。
主人公正背对着他脱衣袍,腰带簌地抽去,外袍内衫一并脱下,豪迈地直接扔到地上,纯白色打底,纹着青龙亵衣半褪,拉至腰间。
“别…别脱了”,玉凤半睁眼,磕磕巴巴地,带着点儿命令的语气道。
封逸神色坦然道,“睡觉还不让脱衣服?”
“那也不能全脱!”
“本王经常脱光搂着你睡,你怎么没意见,现在怎么跟小媳妇似的”,毫不在意地继续往下脱。
玉凤生急红眼,他手又不能动,头快摇成拨浪鼓,“不行,那不一样,你快点儿穿上,不能脱。”
封逸搂着他睡的时候,他已经晕得和周公见面去了,哪在清醒下被封逸裸体抱过,光想想,他快变成土拨鼠钻地洞里了。
“就脱,不仅我脱,你也得脱”,封逸欺身俯下,细嚼慢咽,一个字一个字道:“一,件,都,不,能,剩”
精瘦的腰,流畅的人鱼钱,腹肌轮廓分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满满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他双臂撑在玉凤生脑袋两边。
玉凤生余光被强壮的肱二头肌占据,他抓过还捏过,留有几道细小的疤痕,脑袋宕机中。
直到封逸接解他腰带,勉强回过神,拳打不成,他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