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痛,但还尚可。”
见她秀眉微蹙,敬亭侯心中情绪稍稍冷却了些,叹息一声:“清儿不必为难,爹这也是老毛病了。”
察觉到敬亭侯许是想岔了点什么,白暖暖赶忙摇了摇头,发髻上的珠钗跟着晃了晃。
嫌麻烦般白暖暖落下最后一针,净了手便将那花里胡哨的珠钗取下放进了袖中。
“爹爹误会了,方才孩儿是想着宫中的事情。”
一提起这个,蔫巴坐在窗边的吴清岚也起了精神。
白暖暖瞥了他一眼,没有阻拦。
提起刚才的事情,敬亭侯面上的笑意消了些。
好半晌这才叹了口气,缓缓道:“清儿可是在疑惑太后娘娘的身后事?”
往银针中注入些许灵力后,白暖暖慢吞吞地将手收回,双手交叠着放在双膝处,一副乖巧的模样。
敬亭侯顿了顿,布满沧桑皱纹的面孔上,双眉几近拧在一起。
“云贵妃孕有一子一女,起先太后她老人家念着这稚子无辜,又被陛下视为不祥,特意将其召去了恩寿宫。”
“不过半月的功夫,太后娘娘便是如今你们所见的模样。就连那恩寿宫殿门前的符咒也是国师布下的。”
白暖暖挑了下眉。
那对秦国特意派人来想要带走的龙凤胎?
“那爹爹可知晓那对孩童现下可在何处?”
敬亭侯缓缓摇了头:“已被国师自行关押,这位国师来路不明却极受陛下重视,现下已去了秦国,你们怕是找不到他了。”
现下暂且不提那对龙凤子是否有古怪,这国师既然能够控制住,要么是幕后操控者,要么便是大有来头。
无论如何,都将和国师有关。
掐着时间,白暖暖伸手取下那些银针:“孩儿此番瞧着,堂兄倒是得了不少修习之物?”
重心确然不在这上面的敬亭侯冲她点了点头,言行中满是对此举的不满。
“也不知那国师向陛下进言了何,竟引得陛下痴迷此道于此!当真是荒唐!”
后知后觉自家宝贝闺女也是修习之人,敬亭侯丝滑变脸:“也是万万不能与天道宫这等大门派能够比拟的!”
“好了,”将最后一针取下,白暖暖笑了声,双眸弯了弯,丝毫不在意刚才的话,“爹爹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