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只怕是真以为他中邪了吧!”
“难道不是吗!前日孙儿可见过他在甲板上晃来晃去,跟个死尸一般,要不是有口气,谁知道呢!”韩晖好奇的问道。
“哼,晖哥儿,这江湖上的把戏你还是接触的少了。你就当是那日戏文上的翻版吧,只是换了个模式罢了。”
“那外祖,您真会去求那位道长施法吗?这不都是他们这帮人搞的把戏吗!只要他们人离开了,那娄副使不就立马好了吗!”
“晖哥儿,你不会以为那樊瑞搞的把戏好解吧!他们行的既有那江湖戏法,又掺杂了法术,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过倒是帮老夫拖延了几日,正可在这楚州盘桓几日。一则可等待他们拜祭归来,二则老夫有些要事要与人沟通一下。”
“外祖,既然那法术是樊瑞搞的,那位公孙道长真会出手吗?他不是不想梁山中人与我们随行吗?”
“这位公孙胜还是要脸子的,樊瑞一向与他互比法术,人家都摆下道道了,他还不得接招啊!只是毕竟都曾经一起共过事,也不好给人一下子清了,这才需要拖个几日,老夫再出面请请,这面子里子都有了,自然是好说话了。”
“这位道长没那位鲁伯伯爽气,这么麻烦!”
“好了,好了,这几日老夫看那娄僖的戏也是看厌了,等会就去那边说说。晖哥儿,你等会可是要随老夫一起过去?”
“好啊!孙儿正想向他们讨教讨教戏法呢!上回可没与孙儿说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