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怕这怕那,岂不是误国吗!”
众将官听完韩将军的肺腑之言,皆表示愿意死战守住这顺昌城,阻拦住金军南下淮阳这条线。
却说那金兀术率军七日后就赶到了顺昌城,看到此城十分破旧矮小,很是不屑。便在城下叫嚣道,“韩世琦那厮,怎么有胆敢跟我一战,我看这城如此,只需要我轻轻地用靴子尖那么一蹬就能掀倒这破城!”
韩大将军派耿训送信给那金兀术,表示他不但敢请求与他一战,只是恐怕到那个时候,金兀术必定不敢渡河。所以他愿意向金兀术献上五座浮桥,邀请金军渡河来战。
金兀术气笑道,“我怎么会怕那韩世琦,你回去通知他,洗干净头等我!”
耿训得到回复后,回城告知韩将军。韩将军听到金兀术的这番叫嚣言论,很是开心。他心知金兀术此次南侵未遇什么阻碍,不免骄傲自大了些。骄兵必败,或许有可乘之机。
韩将军定下计策,今夜派人在那颍河上游以及河边水草地带投放毒药。同时在顺昌城中深挖井水,储备足够的水源。
为了防止此消息泄露,便立下军令,禁止韩家军任何人饮用顺昌城外的河水。
同时为了履行昨日与金兀术的约定,便命人在那颖河之上修了五座浮桥,静候金军过河。
第二日,金军依约来战。清晨过河后,便在那颖河边开始排兵布阵起来。
正中央是金人三千铁浮屠重骑兵,他们全身披挂重扎甲,骑着沉重的具装战马,并使用连枷、骨朵、战刀和骑枪等近战武器,负责正面冲击敌阵。
两翼是主要由金人组成的轻骑兵“拐子马”。装备有复合弓和骑枪等武器,可远射也可近战,从两翼冲击对方军阵。
顶在最前面的是汉人签军,主要充当吸收韩家军箭弩的火力,俗称“炮灰”。”一旦与对方拼杀殆尽后,便可由后方铁浮屠补上,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这就是金军的获胜法宝,显有失败。
等到金军布阵列队完毕后,时间已近正午。此时正是盛夏时节最热的时刻,金人从未体验过这种作战气候,人困马乏,体力消耗过半,于是便就近取水饮用。
由于颖河水及周围水草早已被韩家军下毒,致使大批金人及战马中毒倒地,丧失了作战能力。
金兀术此时已知中计,但已无力回天。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齐备的条件下,韩家军怎能不胜!
俗话说,趁他病,要他命。韩家军便趁此机会,对背水列阵的金军发动忽然进攻。
一轮轮弓弩射击后,汉人签军死伤惨重。他们不免心生退意,便不顾主帅的命令,溃败后逃。
而韩家军两翼骑兵缠住对方的拐子马骑兵,步兵趁机砍杀马腿,从而瓦解金人的骑兵部队。又派数人为一组,用重斧和提刀砍马腿,用钩枪勾掉铁浮屠的头盔,刀斧手上前实施斩首,这才与那铁浮屠拼个旗鼓相当。
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了城楼之上。死尸遍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战争,依然继续着。嘶喊声,惨叫声,马匹的哀鸣声,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