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起来了还差这点通勤费?丢不丢脸?”
安保员冲他呲牙一乐:“老板,你这话和我说也没用啊,你得和老板娘说去。我是安保员哪。”他指了指胸口的铭牌。
“我要你何用?”张铁军斜了安保员一眼。
安保员啪一个立正:“防火防盗,保卫安全。”
“你来了不上楼在这干什么?”周可丽背着包走了过来,冲安保员点了点头,看了张铁军一眼:“看哪个小姑娘呢?”
“看对面这二三十个。”张铁军冲对面厂房扬了扬下巴:“你们就不知道租台大客回来当通勤车?”
“我报了呀,没批呢。不得开会研究啊?还说咱们市就这么点点大,公交车四通八达的,花这钱没必要。”
“这话是谁说的?”张铁军看了看周可丽。
“管后勤的副局长,你去骂他。”
“厂子的事儿他哪来的发言权?”
“厂子不是局里的呀?这种大事儿上会不正常吗?”
“放屁,厂子是独立核算单位,是合资企业,经营权给你们局是给的你们经营管理权,不是特么租台车买个水龙头都得上会。
厂子内部的事儿都得上特么会磨来磨去,那特麻还能干什么?谁给的他们权力指手划脚搞那一套?”
张铁军喘了几口粗气,真是被气到了。
难怪那么多厂子明明好好的结果突然就倒了,就这个逼样不倒才特么奇怪。
有些人特么做事不行找茬行,什么都要比比划划来一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后出事了脑袋一缩和他没关系了,就是个王八蛋。
很多厂子的厂长完全就是个傀儡,什么说了也不算,大事小事正事屁事都得上会,由那些猪脑肥肠啥也不懂的人做主,能不倒闭?
除了搞裙带关系抢位置谋私利他们还会点什么?有好处就伸手,有责任就逃避,偏偏我们就不缺这样的人,人家还能高高在上。
“你上去打个电话,让公交公司派辆车过来。”张铁军让自己平静了一下,让周可丽上楼去打电话。想了想自己也跟了上去。
“你还生气了?”周可丽看了看他,瞅瞅没人,过来到他嘴上亲了一下:“咱不生气啊,生气老的快。”
“嗯,你赶紧叫车吧,一会儿雨下来了。”
张铁军坐到沙发上琢磨了一会儿,等周可丽打完电话叫了车,张铁军过去拿起电话拨号。
“你要干什么?”周可丽看了看他。
“找老李,这厂子我不干了,把股份卖给他。”
“真的呀?”
“嗯,以后就管供货,这厂子还是你们局自己干吧,我掺合不起,怕被他们气死。太不值当。”
等了半天电话才接通。
“谁?”李局长现在已经是大局长了,说话的气势都比以前足。
“张铁军。”
“铁军儿啊,我以为是谁呢,我都走到楼梯口了听电话响。有事儿?”
“有点事儿。那什么,你们局里开个会研究研究,把我手里的股份买过去得了,以后我就管给你们供货。”
“怎么了?谁惹着你啦?现在不是弄的挺好的吗?”
“感觉没啥意思,本来这点生意我也不看不上,全给你们得了。有钱给钱,没有钱拿东西顶也行,地皮什么的我都行。”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小周在不在?”
“给我给我,”周可丽看张铁军是真有点生气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见李局的问她赶紧趁机拿过电话,把张铁军往一边推:“你坐下,抽根烟去。”
“怎么回事儿?”李局以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正在想着厂子这边谁能惹翻这位。不能啊?派过去的都不是刺头。
周可丽把事情讲了一下:“他说厂子是独立经营独立核算的合资企业,不是把厂子交给局委会来管理,任何一个局领导都能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