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月闻言冷笑:“秦筝为了去除我,真是煞费苦心。”
只是她不明白,她不过是一个死了娘的庶女罢了,为什么秦筝这个当家主母,竟然要对她赶尽杀绝。
“下毒?难怪小姐回来就这么难受,都是那个毒妇,心如蛇蝎。”
昭和震撼过后,一张圆乎乎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她为了当主母,害死先夫人和未出世的少爷就罢了,将我们赶来别院也就罢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对小姐赶尽杀绝?”
“昭和,你刚刚说什么?”
苏溪月不记得这具身体从前的记忆,一些相关的记忆,也都是从昭和口中听说的。
她一直以为苏溪月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因为顶撞了当家主母,才被赶到乡下的。
现在看来,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小姐,你忘了?先夫人怀了你的弟弟时,吃了那毒妇送的汤药便流产……”
昭和义愤填膺的将过去的一切都说了一遍,苏溪月不禁感叹,有女人在的地方,不管是皇宫还是普通家庭的后院,都会耍手段,有无辜的性命惨死。
原主的娘亲柳韵,再一次怀孕,被太医诊断为男胎时。一直居心不良的秦筝为了上位,送了一碗毒药给柳韵。还故意污蔑柳韵是为了要和别的男人私奔,不愿生下苏云阳的子嗣
。
苏云阳被戴绿帽勃然大怒,碍于柳韵父亲的势力,不敢直接杀死柳韵。却任由秦筝对她磋磨,直至柳韵受不了,自杀而亡,这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原来如此。”
苏溪月望着远方,忽然明白秦筝会对她赶尽杀绝的原因。
“既然她三番两次的想置我于死地,我若是什么都不做,早晚有一天会被她得逞。”
昭和抬起袖子胡乱的擦了把泪,哽咽道:“不管小姐要做什么,奴婢都会陪在您身边保护您的。”
“小姐,你若是想做什么,我也会拼命相助。”红袖看苏溪月眯眼的样子,简直与连岑一模一样。
苏溪月思索了一番,后看向昭和。
“昭和,你去将郝文叫来。”
若不是秦筝步步紧逼,她本不想参与大家族之间的内斗。
这一世她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可既然秦筝不给她留后路,那秦筝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昭和虽然不懂苏溪月要找郝文做什么,但看她目光决绝,心里也来了分勇气,不敢耽搁立马出了门。
两个时辰之后,昭和总算回来了。
一进门,昭和的嘴翘得老高,苏溪月放下手中的小人书,好奇。
“出了什么事情?”
不提还好,说起这个昭和更是满肚子的怒火。
“我早就说那无赖泼皮信
不过了,小姐您还不信,这不嘛,才几天不见,他竟然又进了赌坊,我也是听他邻居说的,还特意跑去赌坊门口瞧了瞧。”
“他不是赌咒发誓说再也不赌了吗?怎么会又进去了赌场?”苏溪月回忆起郝文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模样,不像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无赖的话不能信!小姐若是不信,大可以去上赌坊看看!”
“走,去赌场瞧瞧。”
苏溪月还是放心不下,决定亲自去看看,但昭和却犹豫起来,现在别院里的人多了起来,若是传到秦筝耳朵里,又不知道会给苏溪月扣上个什么样的帽子。
“你们快去快回,这里就交给我吧。”
红袖的脸上写满了自信,苏溪月自然是相信她的本事。
她们从后门偷偷溜出,去了上次的那家赌场。
她们很快便从人群中找到了郝文,郝文正坐在桌前,满脸的愁苦,见到苏溪月,不免有些心虚。
“苏,苏姑娘。”
他从前赌术不佳,更不知道赌场暗中操作的手段,但这段时间,他借着昭和从苏溪月那里学了几套手法,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