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点40分,南锣鼓巷四合院前院中。
娄晓娥领着1名40岁上下,1名20岁左右的年轻人。都戴着前进帽,一身工人装扮的两名男子来到霍耀光家门口。
“砰……砰…砰……”
休息日中正在睡回笼觉的霍耀光被吵醒,带着一股子起床气,裹着棉被来到堂屋位置把门打开。
“谁啊?别敲了,我的门还要呢!”
“吱……”
老旧而又厚实的木质门板被拉开,阳光有些刺眼睛。
霍耀光眯缝着双眼正了正神色,瞅着面前的三人。
“娄晓娥?你怎么来了?许大茂呢?”
“去乡下了。”
“大礼拜天还去乡下放电影啊?真够有觉悟的。”
“不是放电影,是回他父母家了。”
“哦,你来找我什么事儿?”
“霍耀光,早就跟你约好的事儿,来量量你家房子算算料。你不会忘了吧?这还是你给我交代好的,让我今天来!”
“我怎么可能会忘!我是压根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晚,等的我都困了,所以就睡着了,赶紧进来吧。”
娄晓娥领着两名工人走进,两名工人仰着头打量着房间,一名工人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记录。
“6个三角梁。拢共不超过85平方。这几面墙要砸吗?你有什么要求都提出来。我试试能不能做。先说好啊,现在开不了工,这天气 一开工就得上冻。怎么着也得等到4月份。我们在此期间还有别的事儿呢。”
霍耀光看向娄晓娥。
娄晓娥开口解释说道:“你看我没用!人家郑师傅家里两辈人都是干这个行当的。你有什么要求就赶紧提,工钱料钱都不用你掏。这是郑师傅,附近出了名的大工匠。”
霍耀光一听就明白了,有能耐的工人脾气都不好,看来这位郑师傅是有两把刷子的。上身一抖,把棉被抖落下去,抬腿一踢,棉被顺势飞向一旁的椅子上。
从兜里掏出盒华子,给两名工人点上烟。
“郑师傅,您先跟我出来瞅瞅,我外头挨着墙根还有一块儿地呢。”
“成。”
几人走出房间,霍耀光来到院外指着空地说道:“就这块儿地,一直延伸到倒座房的院墙,都属于公家调拨给我的地。允许我建房,是街道办批给我的,有证!不怕查!”
“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把活儿干到哪个程度了!把你的想法都说说,我也好赶紧算算都准备些什么料。”
“郑师傅你看这样吗,就是把我现在住的房子给推了!重新盖。推倒后能用的砖头块儿就用,用不了的东西全换成新的。”
郑师傅看向娄晓娥。
“听他的,他让你怎么盖就怎么盖。”
郑师傅扭过头对着霍耀光说道:“可以。别再绕圈子了,一口气说完你的要求。”
“在现在这个空地位置,能弄个厕所吗?”
“可以。”
“你怎么看都不看就说可以?你不会是糊弄我的吧?”
“你们大院门口往北走50多米那个厕所,当初建造的时候,里面还有我出的力呢,就连那个厕所附近地底下埋着的管道多粗?转接口在哪里?我都知道,那时候还没你呢。
而且你既然又是重新盖房,回头把你家的地基抬高点儿,重新跑个管道就好了。绝对不会出现反泳。其实你要求把房子推倒重建,对于我们这些干活的人来说,真的特别省事儿。几乎都能满足你的要求。”
“那正好,厕所有个4,5平方就成。顺便给我弄个灶台,把烟囱预备好。灶台弄两个眼儿的,我只烧煤球。另外灶台盘的大一些,里头用铁皮桶焊成个圆圈,圆圈中间就是放煤球的位置,这个铁皮的圆圈桶上有两个口,一个是进水,一个是出水。只要煤球不灭,里面就有热水。记得留好尺寸用砖头水泥隔开,别再把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