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耀光听到阎埠贵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从餐桌前站了起来,走到房门处,伸手抄起一旁放着的顶门杠,顶在门后。
转身跑去以前原身住的房间,打开了灯,很明显就看见窗户下的信封。
捡起信封吹了吹上面的土,拿到堂屋里坐下,信封确实挺重的。
“谁会给我寄信啊?”
看着信封上的寄信地址,前门大街?名字写的是庄慧茹。
“哦!那谁嘛!就那谁!跳舞那女的!”
点上一根华子,平复下激动的内心。
“好嘛!这都多少天了?才想起来给我回信?这封信不会是转寄到了大西北后,才给我送回来的吧?”
“刺啦………”
从信封上起来一溜,把信封里的东西都抖落出来。
“立功证明信件,还有上次放在信封里的邮票。还有一张纸。”
信上难看的字体写道:12月11日,早晨5点整,北皇城根城墙下,我等你来。
“这就是这个年代的笔友见面方式吗?早晨5点好像天还没亮吧?为什么要去城墙根?去公园、去饭店不好吗?你长什么样我都忘了。
既然是你等我,我也不能不去。正好那天是礼拜天,你还挺贴心。不错!不过你的字还得多练练,我已经写的够难看了。你比我写的还难看!”
搬着小板凳走到煤炉子跟前,从空间里取出中午从食堂后厨顺的菜,把饭盒放在了煤炉子上热着。
解开自己破棉袄的扣子,左手夹着烟,右手拿着炉钩子,顺着煤炉子的进风口,往外掏着煤灰,最后用脚搓进簸萁里。反正这双破棉鞋也该扔了。
“砰…砰砰……耀光哥在屋里吗?在家吗?”
霍耀光听出是许大茂的声音,从板凳上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顶门杠放到一边,拉开了房门。
许大茂一脸焦急的走进屋里餐桌前坐了下来。
“有事儿?”
“有事儿!我有事儿!你没事儿!”
“老聋子找你麻烦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
“唉……那个老太太惹不起你,只能把气撒在我头上。你刚才没回家,你是不知道。她是坐在我家里就不走,嚷嚷着让我把傻柱从保卫科弄出来。还让我赔钱呢。”
“只有她自己去你们家闹事儿吗?”
“一个还不够吗?光她一个人我就应付不了,你还想让我对付多少人啊?现在她还在我屋里坐着呢!”
“她坐着就坐着呗。她又熬不过你。她在你家耍无赖,你不会去她家耍光棍吗?看谁杠的过谁!反正她现在被傻柱养着,饥一顿饱一顿的也没几年活头。怕她干什么?”
许大茂从餐桌上拿起烟,点上一根。
“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手里的那点关系。你也知道上次易中海能从保卫科里出来,也是多亏了她在杨厂长那里的关系。我就怕她借着傻柱的事儿,让杨厂长给我使绊子。”
“你老丈人不是轧钢厂的董事吗?总归也能说上几句话,你更没必要怕她了。”
霍耀光拿起炉子上的饭盒,上下左右晃了晃,让里面的食物受热均匀。
“那什么,娥子她爹不好使。你说的这条路行不通,要是好使的话,我早就在宣传科坐办公桌了。说起来今天也是我帮着你动手打傻柱。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哥你还没吃饭啊?我家里有瓶酒,我给你拿过来。还有几个乡下弄的咸鸡蛋,等会儿啊!”
许大茂站起身就出门而去,3分钟后提着瓶景芝白干酒过来了,衣服兜里也鼓鼓囊囊的。
霍耀光把饭盒端到餐桌上,又拿来了两双筷子和两个酒杯。
“这菜真不错嘿,炸丸子,炸鱼肉鱼骨头。都是油大的,你瞅瞅这饭盒底的油。”
许大茂给霍耀光倒了一杯酒。
霍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