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去瞅瞅吧。真的！”
“耀光啊，你就别拿姐开玩……”
“打住！第一 ：我不是你娘家人，所以你不是我姐姐，你爷们不在了，你又没改嫁。我怎么着都得叫你声贾家嫂子。
第二 ：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了，别叫我耀光。我跟你不熟。傻柱尸体现在还没拉走呢，你要是现在跑过去的话，你还能瞅他最后一眼。”
“赶紧去吧！别傻站着了！总归也是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人家傻柱可是经常给你们家带饭盒，做人可不能没良心。”
秦淮茹虽然一万个不相信，但最起码已经知道傻柱不在这里，既然得不到实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扭头就走了。
刘岚说道：“秦淮茹走了。你这人说话太冲了，人家又没招惹你。”
“我就烦她占便宜没够那个样。玛德，人家都能活下去，就她家那几个野种活不下去？秦淮茹加上他男人的工龄，一个月拿着27块5的工资，一家5口人连个困难户都算不上，整天在院子里哭穷。上次我都给她捐了1000块钱呢。看见她这个姿态我就犯恶心。傻柱不在打菜窗口就不在呗，少吃那两口饭还能饿死她们全家啊？你来干什么啊？”
“你这话问得，这里是后厨。这是我工作的地界，我还不能来了？刚才是秦淮茹央求我领着她进来的。你这几天忙什么呢？”
“住院了。”
“啊？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老犯瞌睡，一吃就想吐。老想吃点儿杏啊、山楂球啊、醋溜土豆丝什么的。”
“咳…咳，看来你怀的是儿子。你这是头一胎吧？”
“谁说不是呢，我家里那个没良心的。丢下我不管。我还没结婚呢，就把我肚子搞大了。”
“哈哈……打住吧，再说下去保卫科得把你带走。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等着出锅呢，中午没吃饭。一会儿吃点儿炸鱼块儿。我尝尝好吃不好吃，你也知道，野坑里的鱼嘛！太腥气，必须得油大或者调味料多才好吃。我尝尝这些大厨们的手艺怎么样？”
“你还没吃饭啊？我给你打点饭吧？”
“甭麻烦了，傻柱的手艺太差，才8级厨师。还不如我回家烤白薯吃呢。”
霍耀光看见傻柱从远处走了过来。
“你瞅瞅，轧钢厂地面斜，说着王八来个鳖。”
刘岚顺着霍耀光的视线看过去。
“傻柱！你跑哪去了？刚才秦淮茹找你呢！”
傻柱听后没有丝毫犹豫，扭头就走。
“你瞅你把他吓得。”
霍耀光说道：“活该，看见他那个没出息样我就烦，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刘岚没有接话茬，推开门走进厨房，再次出来时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3个白瓷盘子，看样子盛的是炸丸子。
“这什么啊？”
“炸白萝卜素丸子，里头还掺着点儿豆面。”
霍耀光把手放进自己棉袄里，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饭盒。
从一个盘子里抓出7,8个2厘米大小的炸丸子。
“你瞅你抓的！这也太明显了，人家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说得有道理。”
霍耀光又从另外两个盘子里也抓出7、8个丸子。
“嗯，这下就匀称了。”
刘岚叹了口气，端着托盘走了。
霍耀光依靠着墙面，嘴里嘎吱嘎吱嚼着炸丸子。
“味精是1909年发明的，20年代时上海就有了〔味之素〕的味精品牌，如果这些炸丸子里没有味精的话，这些厨子的手艺真的挺高。还别说，味道真不错。吃东西啊，就得守着锅吃。嘎吱…嘎吱…”
“呦，这么快就回来了？领导们都吃的怎么样了？喝高了吗？”
“我压根就没走进房间，刚到了二楼的楼梯转角位置就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