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大声嚷嚷。刚解放时候，你去找半掩门给你试着生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我已经够让着你了。”
“谁去找半掩门了？你少跟我放屁。”
“老易，是爷们的话，做得出来就得敢认账。别让我瞧不起你，你敢说你没去过？”
“这都哪年的老黄历了。”
“甭管哪年的事儿，这些事儿都过去了。老易，人得往后看，我这么些年除了没给你生孩子。我不亏你。甭管外头人怎么议论我，我对你，谁也说不到二上。你承认不承认？”
易中海点点头。
“你让我伺候后院那老太太，我端屎端尿这么多年，我忍了。你前几年让我去给柱子洗洗涮涮我也忍了。你拿着家里的钱，给别人填窟窿。我也不说什么。这么些年，好人全让你当了。老易，差不多就得了。欺负人不是这么欺负的。记得你以前的那个徒弟吗？那年你是5级工，有个叫二宝的。想起来没？又黑又瘦的那个。”
“我知道。”
“那时候我就说二宝这孩子不错，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他父母都活着呢，二宝不会给咱们养老送终。所以你不收他当徒弟，也不教给他真本事。人现在呢？6级工！隔三差五的就去他已经退休的师傅家里走动。这么多年，你瞅瞅你挑的这俩人，贾东旭，傻柱。老易你是开垃圾站的吗？还有比他们俩更废物点心的吗？这俩人你倒是上赶着照顾。你啊，看人真是……唉。”
“啪…”
易中海把烟袋锅子拍在桌子上，长舒一口气。
“那我能怎么着？贾东旭和柱子这俩人，咱们不是知根知底吗？我能怎么办？我还想让霍耀光给咱们俩养老呢。可能吗？”
一大妈听后完此话后，嗤笑一声。
“老易，你倒是真敢想。你还不如说让后院的老太太给你养老呢。”
“你说霍耀光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呢？今天这一切，他好像都能提前预知似的，他的这一步步动作。真厉害，厉害。”
“你呀，也别在这回味了。你回来之前。霍耀光可是大嘴巴跟不要钱似的，可劲儿往老太太和傻柱脸上招呼。你都没看见，傻柱被抽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该，要我说就是打的轻了，能一步到位打死这个老太太才好呢。”
“老易，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因为什么事儿？被老太太拿捏住了。能让你今天心甘情愿的掏出2000块钱给傻柱填窟窿，这里头绝对有事儿。”
易中海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片刻后解释道：“具体哪年的事儿我忘了，就是何大清刚认识白寡妇没多久。反正就是街道的老主任快退休的时候，又一次的落实人口。那年闹得挺大，查的也严。何大清那时候还是院里的二大爷，街道办不知道怎么查的，说何大清的成份有问题。
然后何大清把柱子他们兄妹俩托付给咱们照顾，他领着白寡妇就跑了。工作岗位也给了柱子。后院老太太跑来找我，说她在街道办有关系。能把柱子的成份落成雇农。同时也告诉我，轧钢厂里她也认识人。能让我顺风顺水的晋升。但是得给柱子做成份担保。
她还说能让柱子给咱们俩养老，就连我克扣抚养费的事儿，都是她教的。就这么着，我着了她的道。我也没想到上了这条船，就再也下不去了。我现在只能熬着，熬到老太太赶紧死。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谁成想，傻柱成份的事儿，霍耀光竟然也知道！！！”
易中海说完这些话，似是泄气，似是解脱，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一大妈听后，对于自家老伴的不争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咬着嘴唇思索着。
“咱们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想过了，咱们没有什么好办法，老太太都多大年纪了？她还怕什么？听你今天说，她被霍耀光打了，或许咱们能把霍耀光推出去，让老太太把枪口对准他。这么做的话，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