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说一,虽然行为疯了点,但那止血的药是真的好!
那么深的伤口,几息间,伤口便不再往外冒血。要不是亲眼所见,给谁说谁都不信。
“二叔,这药粉止血只是其一,最重要的事,等伤口结疤脱落后,把药粉和着泥,每日三遍抹在伤口上,保准一点疤都不留。”
说到这,沈修寒又笑了起来,“姑娘家最注重脸面,伤在头上更是不得了的事,日后要是留疤,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到了这里,姚保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的火气越发怒涨,张嘴骂道:“你小子是不是被门夹脑袋了!老子说不信,你就拿刀剁你自己?方才还说你出息了,这会子看来,你出息个屁!就你这脑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对,他脑子不好使,所以,有时候,他才能趁人不备一举得手。
话又说回来,他只是想确认成二叔家的“蜜丫头”是不是他的“蜜丫头”,是则罢,日后他供着成二叔,要是不是……呵呵!
沈修寒乖乖的受着骂,面上陪着笑,让人一点都看不出心里阴暗的一面。
“笑个屁啊!掉头!”姚保成暴躁的吼着,脸红脖子粗,让牛车掉头带人去北郡城治胳膊。
沈修寒没有拒绝,故作好意道:“我自个儿去便是,二叔不是说您回村有事办?哪能耽搁您的事,北郡城幼时我也去过几次,我认得路。”
“你给老子闭嘴!老子这会子一句话都不想听你说!”姚保成快要气疯了,恨不得揍他一顿。
沈修寒可不想成二叔跟他一道去,去了碍事!
“您瞧瞧,我这伤口面上是伤的厉害,可血都止住了。您要是不放心,那把牛车让我,让几个叔伯陪我一道去,顺便把药粉带给‘蜜妹妹’。这般,既不耽搁您办事,也不误了我的伤情,您看,如何?”
沈修寒说的极其真诚,让人指不出错来。
这般,的确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双方都不耽搁事。
可姚保成就是觉得憋屈,总觉得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
不管姚保成怎么想,其余人倒觉得这法子不错,左右离村里没多远了,这一带常有人烟,那些劫道的山民也不敢上这来。
众人商议一番,决定留俩人与姚保成一起回村,余下的则陪着沈修寒一道,再去北郡城一趟。